“唐姑娘,你把人家毀容啦!”陶洪誌望著起身的唐彩鳳,衣服已經髒亂不堪,一雙大眼睛裏仍然閃著憤怒的火焰。
“活該……。”唐彩鳳很得意的笑著,欣賞著自己的指甲,對這種結果很滿意。
鄭三金跑至車處,借著鏡子望著自己的臉頰,發現一道很長的血痕。緊繃著臉,望向得意的唐彩鳳,拳頭攥得緊緊。
“哎呀!這女人可真凶,下手真狠,怎麽說也是自己的男人,哪能下如此重的手。”一位私家車主替鄭三金鳴不平和幾位車主議論著。
“我看這位帥哥八成是沒幹什麽好事,導致妻子發威。”女人替唐彩鳳說著話。
唐彩鳳聽進耳後,粉腮微紅,望著議論的人群,怒聲道:“你們沒事閑的嗎?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哪個再胡說,當心我撕爛他的嘴巴。”
眾人沒有還口,鄙視的眼神望著唐彩鳳,低聲發著牢騷紛紛散去。
陶洪誌忙用紙巾稀釋著血液,並給他貼上創可貼。
鄭三金輕輕撫摸著創可貼,瞥了她一眼,冷冷道:“把車子挪開。”隨著光陰荏苒,這道抹不去的傷疤會伴隨他一生。
唐彩鳳或許覺得內疚吧!居然出奇的冷靜,並沒有蠻不講理,微微一笑後,朝車子行去。
目睹著鄭三金駕車離去,這位美豔少婦的臉上卻露出得意的笑容。
剛到“花苑”別墅區,便看到一輛酒紅色保時捷卡宴,走下一位身材火辣的女人。
“陶叔,小琪若是問我的傷,還望您幫忙說幾句話。”
“你小子是作繭自縛,好好的你非要惹唐彩鳳。”老陶深深歎了口氣。
鍾丕發精神飽滿的走出,盼到女兒下班,就是他唯一的快樂。
“爸,他來啦!”鍾小琪向身後指了指。
“誰來啦?”鍾丕發一時沒反應過來。
隨著車子駛進院子,鍾丕發一眼便望見副駕駛的陶洪誌,興奮的招著手。
“老鍾的氣色是越來越好啦!”陶洪誌下車後便主動打著招呼。
“等會兒我們殺幾盤,看你的棋藝有沒有進展。”
“隻有跟你下棋才會有進展。”陶洪誌笑著打量著鍾丕發,回頭望去,卻發現鄭三金遲遲沒有下車。
“小鄭,快進屋坐啊!”
鄭三金聽到準嶽父的呼聲,哪裏敢怠慢,手裏拎著補品快速下車,並主動打著招呼。
“小鄭的臉怎麽啦?”
“沒……沒什麽,不小心刮到的。”鄭三金慌裏慌張地說著。
進屋後,兩人直奔客廳開始楚河汗界之爭。
鄭三金躲躲閃閃,幹脆奔到廚房開始下廚準備豐盛的晚餐。
鍾小琪將職業裝換掉,身著休閑衣下樓時,美眸四下打量卻沒有搜尋到男朋友。當聞到菜香時,直奔廚房而去。
推開門時,一眼便望見正在炒菜的鄭三金,嫣然一笑,柔聲道:“每次來我家都要麻煩你下廚。”
“我們是一家人嘛,這是應該的。”鄭三金一反常態,並沒有望向鍾小琪,而是專心盯著鍋中的菜。
鍾小琪輕輕從身後摟住他,嗅著他身上的菜香味,略有不滿地道:“炒菜比我都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