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三金揣著滿腹疑惑回到何宅,剛一進門便迎來夏倩的笑容。
陶洪誌和眾女打著招呼,確實感到困意來襲,轉身奔進臥室。
“三哥,你把我兵哥弄哪兒去啦!”夏倩滿含笑意地道。
“小倩嚴重啦!你兵哥這次出差是公幹,估計明天能回來吧!”鄭三金也很疲勞,靠在沙發上竟然打起盹來。
“鄭三哥,你的臉怎麽啦!”李夏雲的美目盯著創可貼處,出於關心還是問了出來。
“我看八成是讓女人抓的。”
“小倩,別胡說。”蘇靜文忙出聲喝止。
鄭三金迷迷糊糊的醒來,望著李夏雲盯著自己看個不停,他卻有點不好意思,瞬間變得麵紅耳赤。
“夏雲姐把他看得害羞啦!”夏倩嬌笑著不斷,見到表姐生氣,忙奔向二樓,衝著背身的蘇靜文扮著鬼臉。
李夏雲聽後,低眉垂眼,羞態畢現。
“今天不小心刮到的,恐怕今後要留下疤痕。”鄭三金長長歎了口氣,似乎很在意自己的容貌。
“我……我這裏有生肌膏。”李夏雲輕聲細語地說著,頭也未抬起,這和平時那位呼風喚雨的五毒教主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鄭三金聽後怔了怔,還沒反應過來。
“三哥,夏雲說她有生肌膏。”蘇靜文心裏暗笑不止,表麵上卻是高聲提醒著。
“那有勞夏……夏雲小姐。”鄭三金卻有自己的想法,一會兒塗抹膏藥時,肯定會露出那道明顯的疤痕,蘇靜文看到肯定會告知鍾小琪,如此一來,自己的謊言不攻自破。
李夏雲掏出一個錦盒,羞答答的走向鄭三金。
“夏雲小姐,這個如何用,還是我自己來吧!哪敢有勞您的芳駕。”
“那好吧!外敷每日早中晚各一次,不能用創可貼遮起,也不可以沾到水,三天之後就可以痊愈,但是還會留下淡淡的疤痕,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鄭三金聽後頓感委屈,還得三天裸露在外,那豈不是人人都能看到這道疤痕,暗自懊惱的同時,不知把唐彩鳳的母親問候了多少遍。
黎兵一覺醒來,仍舊昏昏沉沉,拿起手機看去,六個未接電話,分別為鄭三金和蘇靜文所打,再看看時間還差五分鍾八點。
起身後三分鍾搞定一切,和林默打著招呼,便奔向車子,高聲喊著:“車子開到祥子典當行,有機會來我們中海市,也許過段時間,我還會領幾位朋友過來叨擾您,那把劍送給您的,在我床頭的位置。”
林默夫妻二人同時招著手,林夕妍並沒有下樓,站在樓上迎接著眼淚的洗禮。
車子直接開到齊宅院內,經保姆處得知,薑婉晴提前一小時就已經出發,而且正是駕著齊蘭的勞斯萊斯。
黎兵聽後,暗暗自責了一番,瘋狂秀著車技飛馳而去,希望可以看到她平安登機,這便是他唯一的心願。
機場附近的祥子典當行,五個金光大字很耀眼,黎兵急匆匆進門一不小心撞到一位女士。
連聲道歉後,到得櫃台說明來意,還未等老板出來,便將車鑰匙扔下,一溜煙奔往機場。
經打聽才得知到北京的班機二十分鍾前已經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