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位置後,黎兵決定前去溫泉處接她們。
結束通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還好他沒有心髒病,否則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
陶洪誌接到電話後,開著黎兵的阿斯頓馬丁來到蘇氏集團,護送著陳雪蓉回家。
“陶叔,黎兵為何走得那麼匆忙,發生什麽事了嗎?”
陶洪誌也是雲裏霧裏,撓了撓頭,嚴肅地道:“小黎隻告訴讓我來接你,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陳雪蓉暗自思忖,覺得問題還是出在蘇靜文身上,拿起手機撥出號碼。
電話得知蘇靜文在溫泉洗浴,她又不便相問,聊了一陣便結束通話。
陳雪蓉呢喃道:“奇怪,為何蘇姐姐在洗浴,而兵哥卻那麼急。”越想心裏越亂,索性又給黎兵去了電話。
黎兵在電話裏告知一切,陳雪蓉聽後喜笑顏開,害得自己擔心一場,最終兩人約了暗號。
電話剛剛掛掉,陶洪誌的臉上卻現出驚恐之色。
前方路邊的樹尖上站立著一位忍者,但就這份輕功而言,已經登峰造極。
陳雪蓉見怪不怪,並沒有露出驚恐之色,反而很淡定,因為她曾親眼看到黎兵單人擊退三名忍著。
“蓉丫頭,我把車門鎖好,你在這裏坐著,我去應付他。”
陳雪蓉望著陶洪誌的背影,叮囑了一番。
忍者踏在樹尖上,腳下的枯枝甚至都沒有拇指粗,冷冽的眼神令人生寒。
“是我上去,還是你下來?”陶洪誌醜陋的臉上異常凶狠,眼神中同樣放出冷芒。
忍者開口說的卻是日語。
陶洪誌暴躁的脾氣上湧,猛提口氣,雙腳踏上樹枝,毫無聲響。
一陣冷風吹得令人窒息,忍者雙手拔出鋼刀,踏著樹枝橫掃而來。
陶洪誌高高躍起,人在空中前空翻,雙腳朝著忍者背部襲去。那忍者頓覺不妙,頭也未回便橫刀封阻。忍者雖然擋下這一腳,但是身體卻朝樹下跌去,突然間橫空消失。
陶洪誌麵部朝下向樹枝撞去,眼看麵部便要被樹枝戳到,情急之下,單掌輕觸樹枝,借力後,雙腿向上空竄起,淩空翻身,身體調整後,穩穩踏在樹枝上。
短短的時間內,這一係列的動作可以說是電光石火,老陶在這一瞬間,人在空中變換三招才踏落在樹枝之上,真是藝高人膽大。
陶洪誌依靠著聽力,警惕著四周。
突感腳下襲來一陣勁風,忙向旁縱去,一聲巨響,樹幹被削去,陶洪誌沒有著力點,身體急速下墜,頭頂又傳來一陣暗器破空的聲音。
生死之間,人在半空又無著力點,隻能選擇在空中側撲,如此一來躲過暗器,卻仍逃不過身體摔在地上的厄運,整個身體快要落地之時,陶洪誌的過人之處發揮的淋漓盡致。虎吼一聲,空中擺出前空翻,踏在地上斷折的樹枝,借力後再次躍向空中,卸去身上的力道,站落在地麵。
忍者望著這一連串的動作,心中也是暗暗佩服,隨手打出三枚忍者鏢,在空中發出獨有的聲響襲向陶洪誌。
老陶使出一記“鐵板橋”身體堪堪貼地,三道烏黑的忍者鏢貼著他的麵門劃過,帶起一陣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