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言摘下口罩眼神絕望,那塊淤青的疤痕似在宣布他們昨夜的經曆,或許是在警示他們的愛情已經出現危機。
美女看到黎兵的正臉,打量了很久,用日語說了很多話,似乎很興奮。
“是你羞辱我家小姐在先,這件事你應該給她一個說法。”女忍者語氣生硬,臉上現出一絲得意之色。
黎兵沉吟了片刻,高聲道:“你就是那位尹賀家族的忍者吧!我不需要給她任何說法,因為我們本就沒有發生什麽,當時我也是為了救我的女友而心急才將她打暈,至於以後發生什麽事情,我一概不知。”他想起初次與陰姬交手時,正是自己將她打暈,才導致她被糟蹋,他害怕故戲重演,所以故意說了這番話,也是說給蘇靜文聽的,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蘇靜文雖然很傷心,仍是在認真聽他們的對話,不肯放過每一個細節,她心裏並不相信自己的男人會如此下流。
“你倒是推得一幹二淨,我們家小姐被你打暈後就被侵犯,若不是你所為,那還能是誰?”女忍者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手刃黎兵。
黎兵聽後也是暗自一驚,他本是無心之失,沒成想卻搞得如此麻煩,而且還害了一位女人的名節,雖然不是自己所為,但是卻又逃脫不了幹係。
本已經有陰姬一事為前車之鑒,他甚至無數次的自責,想不到如今這位異國女人也遭遇到同樣的經曆,他也不知該怎樣去安慰眼前之人。
“怎麽?這回承認了?你走後,我家小姐記得你的身影和身上的味道,糟蹋她的人正是你。”
蘇靜文淚灑雙頰,雙眼無神,望著車內的兔籠發呆。
“記住我的身影那是因為我們打過照麵,我將她綁起來也是怕她出聲幹擾我救人,至於你說糟蹋她的人是我……,你們也未免太小瞧我黎兵。”
美女聽聞他自己報了名號,忙以崇拜的眼神望著他,反倒沒有怨恨。隨後便用日語與女忍者交流了一陣。
黎兵卻暗自思索:“陳瑞升被忍者救走後,隻剩下我跟三哥還有陶叔三人,男忍者已經全部被格斃,怎麼可能有人糟蹋她呢?況且看她的表情也並不像被糟蹋的樣子,難道說她在說謊,可是誰又能用自己的名節來撒謊?她又是一位女人,莫非她真的被人……。”黎兵想來想去覺得此事隻有這兩個答案,一是女人撒謊,二是確實遭遇了不幸。
蘇靜文思忖了很久,覺得事情也挺蹊蹺,望著兩位女人交流不斷,時不時露出笑容,她也犯了合計,轉而望著黎兵時,卻看到他正陷入沉思中。
黎兵側過身低聲道:“你不覺得此事很怪麼,你寧可相信陌生人,都不相信我?”他的眼神裏充滿著哀傷,臉上掛滿了失望。
蘇靜文麵對著他的眼神,內心卻是紊亂不堪,良久也沒有回話。
“是你不放心我的人品,還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別忘了,我是你的男人,你應該相信我,而不是選擇信任陌生人。”黎兵的眼裏也變得濕潤,這句話憋在心裏很久,終於還是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