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很舍不得是嗎?”蘇靜文目光如炬,緊緊盯在他的臉上,想要看出蛛絲馬跡。
黎兵的心裏卻是沮喪萬分,臉上仍是強裝著鎮定,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半晌才開口道:“未來的事還不好說,何況她們現在又沒有和我們住在一起,當前提這個話題,似乎有些早,總之家裏一切大小事宜,都由你來做主便是。”
蘇靜文先是一驚後是一喜,麵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我家小姐說了,她永遠記得你的樣子,牢牢記住那日的羞辱之仇。”女忍者紅著眼睛,高聲喝道。
“此言差矣,我並沒有羞辱她,隻是將她五花大綁而已,以後休要再提什麽失身糟蹋之類的話語,先把事情查明在說,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還請姑娘幫忙轉達。”黎兵望著兩位女人,聲音洪亮的說著。
蘇靜文內心卻暗笑不止,他在笑對方的鬼蜮技倆被自己拆穿,又被黎兵潑了一頭冷水,這一趟她們下了自損名聲的血本,卻毫無所獲,隻能悻悻而歸。
兩女行到一半,女忍者突然回頭,高聲喊道:“我家小姐叫尹賀芷鳶,我叫尹賀雪,今日你辱我家小姐,就等於辱我尹賀家族,來日方長,後會有期。”這幾句話說得擲地有聲,用尹賀家族來嚇唬黎兵,可惜她們找錯了對象。
“二位慢走,後會無期啦!”黎兵同樣高聲回複,望著盈盈笑意的蘇靜文,嬉皮笑臉道:“這次肯原諒我嗎?還要分開一段時間麼?”
“明天我便起程去歐洲,看望母親,你自己反思吧!”蘇靜文轉身上車坐在後座。
黎兵呆立在原地,低聲道:“那歐洲我得罪了血殺家族,怎可讓你一人前往,況且狼蝶部隊也很久沒有動靜,你這一去,那豈不是羊入虎口嗎?”
“那也比在這裏受某人之氣,要強得多。”
黎兵上車後,並沒有急於發動車子,而是陷入沉思中,想起那傭兵組織和血殺家族,最近似乎安靜了很多,不知在醞釀著什麽歹毒的事件。
“喂……,開車啊!你這豬頭又在想什麽?”
耳聞蘇靜文的聲音,他怔了怔,笑著道:“我想抱一抱你,更想親親你,因為你明天就要去歐洲。”蘇靜文聽後心中頓感溫馨,臉上也是一紅,嬌美中略帶靦腆,更增風致。黎兵見她垂首不語,問道:“靜文,你生氣了麼?”蘇靜文嫣然一笑,柔聲道:“我……我不生氣,隻是我誤會了你,心中也有一些愧疚。”黎兵大喜,訥訥地說不出話來,車內靜如止水。
隔了良久,蘇靜文道:“你可以告訴我實情了吧!若是實話實說,也許我心情好暫時不去歐洲。”
黎兵心中驚喜過望,急忙捧住她白皙柔嫩的臉頰,迫不及待地吻個不停。
蘇靜文羞澀地道:“真是討厭,好啦!快把口罩戴起來,然後把事情經過講給我,以及是否還認識其他女性一並講給我,若是下次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可別怪我翻臉。”
黎兵迫於壓力,隻有實話實說,將保護樸凝素一事講出,哪知剛說了一半,卻被蘇靜文所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