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洪誌的這個問題卻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至於他的死因,眾人隻能認為他被忍者拖到這裏而殺死。
剛出車庫,便聽到大門外傳來發動車子的聲音,幾人好奇的對視著,趕到大門外時,卻發現商務車早已遠去,就連地上忍者的屍體也已被收走。
“真是奇怪,難道說剛剛那幾名忍者中有人詐死,還是附近一直就埋伏著忍者?”
黎兵聽著鄭三金的喃喃自語也感到十分不解,這一夜發生的諸多事件,似乎都頗具詭異,危險─正悄然而至。
沒有人能解釋出這一夜發生的連環事件。
往屋內返的途中,黎兵卻悶悶不樂,低頭沉思。
“小黎,有什麽事不開心麼?”陶洪誌發現他好像有心事,所以開口問道。
黎兵望了望何宅內,低言道:“我在想剛剛那位駕車而去的忍者,倘若他早已隱伏在此,而我們卻沒有發現,這倒是位可怕的敵人,他們來的很快─很突然。”
陶洪誌和鄭三金聽後也是不禁一愣,表情嚴峻。
回到屋內,望到蘇靜文正露著瑩白如玉的腳踝。胡寧寧正在用濕毛巾敷在她的腳踝處。
黎兵輕輕依偎在她的身邊,附耳低語道:“一會兒回家我給你按摩,便會舒服很多。”並露出展齒一笑。
蘇靜文尷尬一笑,並望了望胡寧寧,發現她並沒有偷聽的意思。轉而望向黎兵,微微一笑後,偷偷擂了他一拳。
衛天佑滿身灰塵的走進來,滿臉的泥土,高聲道:“搞定啦!真是累人的活兒。”
“怎麽埋個人,把你累成這樣,搞得髒兮兮的。”
“陶叔你是不知道……那鐵鍬挖了一半竟然斷啦!我重新接好後繼續挖,哪知又斷啦!最後隻好用手拿著鍬頭挖,你說我容易嗎?”衛天佑抱怨著,匆匆跑進洗手間,很快便傳來水聲。
“糟糕,屍體不能埋在那兒。”陶洪誌沉吟了片刻,快步行到洗手間高聲道:“小衛,你把他埋在哪兒了?快帶我去看看。”
衛天佑頗不耐煩地道:“三哥讓我埋在後山的,怎麽了?”
“快帶我去看看,遲了容易發生屍變。”
衛天佑聽到“屍變”二字,絲毫不敢馬虎,急忙快步跑出,吞吞吐吐道:“快……快走。”
鄭三金讓黎兵留下,照看家裏。他們三人心急火燎便來到燕山上。遠遠望去,便看到一個新起的土包。
陶洪誌掐指一算,急道:“快把他挖出來,這裏乃極陰之地,怎麽能埋死人呢?鐵鍬斷了兩次,這是後土之神對你的警告,而你卻毫不知情。”語畢,從衛天佑手中接過鐵鍬,開始不停地挖。
三人挖了一陣,裸露出老漢的屍體,陶洪誌俯身按了按老漢的屍身,發現有一些僵硬,也不開口解釋,忙咬破中指,點在屍身的印堂處。也不知是急的還是累的,總之是滿頭大汗。喘了一會兒道:“快,把他趕走,換一處地方。”
衛天佑畢竟是半路修行,怎會懂得這些道理,但是他相信陶洪誌,所以果斷行法將滿身泥土的屍身召喚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