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小琪與兩位女人撕打在一起,她本身就已吃虧,如今那一頭時尚的發型卻被兩位陌生女人拽住,她仍是拚命的反抗,毫不畏懼。
鍾丕發怒氣衝天,怎奈卻被兩位壯年男子按得死死,眼看著自己女兒被人打罵卻無能為力。
女人狠狠打著鍾小琪的耳光,嘴裏不斷罵著“賤人”二字。
蘇靜文上前揪住女人的長發,毫不客氣的朝女人麵上打了一拳。女人還未反應過來,鼻間便留下紅色液體。
當看到血時,兩位男人也愣愣的發呆,蘇靜文和鍾小琪卻沒有猶豫,很快將另一位女人打倒在地。女人的臉上也掛了彩。
黎兵暗道:“蘇女神打起架來卻也毫不手軟,專打人家臉。”他望著掛彩的兩位女人,躺在地上不斷求饒。緩緩走到兩位青年處,笑道:“二位真有雅興,居然欺辱一位老人和一名女子,你們可真夠出息。”
兩位壯男被黎兵說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迅速鬆開按住鍾丕發的雙手。
鍾丕發怒目圓睜,張口叫道:“你們是何人?居然私闖民宅還動手打人。眼裏還有沒有法律?”鍾丕發情緒激動,轉身行向屋內,不出片刻,怒氣匆匆拎著一把菜刀行出。
“鍾叔,您先消消氣。”黎兵急忙伸臂將鍾丕發攔住。
其中一位陰陽怪氣的男人,操著一副公鴨嗓,氣急敗壞的道:“你個老不死的,拿把菜刀就想唬走我們,有種過來試一試。”
鍾丕發高舉菜刀準備衝上去,被黎兵抓住手腕,慰道:“您勿動肝火,餘下的事交給我。”鍾丕發雖然腦子一熱,欲要持刀攻上。如今見黎兵的態度如此堅決,他隻有將自己的憤怒隱忍不表。
蘇靜文和鍾小琪似乎仍未解恨,不停地踹著兩位女人。蘇靜文把整日所受的委屈,以及即將麵臨選舉的壓力,全部發泄在兩位女人身上。
“還是老實交代吧!誰指使你們而來?”黎兵語氣柔和,毫無威懾力可言。
一位虎背熊腰的壯男竟然發出笑聲。隔了片刻,朗朗道:“哪裏來的毛頭小子,瞧你這張臉生得猶如冠玉,若是被打上幾拳,不知會是什麽樣子?”
“想打我這張臉的人可多得是,至於你們兩人……恐怕還不配。”
公鴨嗓男子怒聲罵道:“尼瑪,今天非打得你跪地求饒。”未等黎兵開口,一記直拳迎麵擊出。
黎兵微一側頭,五指陡張,緊緊抓住襲來的拳頭,微一用力疼得公鴨嗓青年哭爹喊媽,清晰的脫臼聲傳來,聽得人毛發皆張。
“誰指使你們的?”黎兵語氣冰冷,早已駭得兩位壯男魂飛天外。
“求你饒了我吧!是一位先生給我們五萬塊,讓我們幾人來修理那位美女,我們也並不認識那位先生。”公鴨嗓男子的右臂軟軟垂下,眼淚早已籟籟落下。剛剛還囂張不可一世的二人,此刻嚇得渾身顫抖,站在原地是有問必答。
黎兵問了一番,得知他們確實是普通人,狠狠訓斥了兩人一頓,將公鴨嗓青年的胳膊接回原處,怒道:“倘若再敢來此騷擾,別怪我殺掉你們全家。”他刻意顯露一手,將一枚硬幣打出,深深嵌入樹幹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