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青道:“今日幸好遇到黎先生,否則我們二人打個頭破血流,也不一定獲得美人的芳心。”白世青朝黎兵微微一笑,招呼著地上呻吟的同伴,返回到車內,很快便離去。
“劉兄弟,你也早點回去吧!免得家人掛念。”
劉易晨暗自尋思:“無論怎麽樣,我都不會放手的,哪怕是不擇手段,我也要得到你。”
“劉兄弟,我先走啦!”
“黎先生再見。”劉易晨望著黎兵駕車遠去,拾起地上那把白世青遺留的砍刀,狠狠砍在路旁的樹幹處,望著遠方漸漸消失的尾燈,狠狠地道:“黎兵,咱們走著瞧。”
黎兵駕車放著一首當下非常流行的《涼涼》,一邊聽著歌曲,一邊哼著小曲兒。
來到何宅後,一眼便看到衛天佑伏在地板上做著俯臥撐,而且累得大汗淋漓。
黎兵想笑卻又不敢,因為他發現蘇靜文正繃著臉,冷冷的望著自己,這回可真是像他聽的歌曲一樣,心裏涼涼的。這種涼是因恐懼而造成,並非傷心所致。
胡寧寧手執鐵尺瞟了黎兵一眼,拉著臉望著地上做俯臥撐的衛天佑。胡玲剛和馮琳琳並沒有在一樓,也不知他們二人在何處秀恩愛。
衛天佑斜著眼睛看向黎兵,汗水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灘水漬,長襯已經濕透,隱隱看到那一身結實的肌肉。
黎兵擋著臉裝作沒看到,腳步輕盈來到蘇靜文身邊。低聲道:“靜文,這……這是什麽情況?”
“都是因為你唄!你的兄弟替你打抱不平,結果落得這個下場。”蘇靜文語氣平常,並沒有看出生氣的樣子。
黎兵膽子一壯,將手輕輕撫在蘇靜文的纖腰處。
“把你的髒手拿開,一會兒回家你也給我做一千個俯臥撐。”
黎兵聽後“啊”了一聲,頓時報以同情的眼神,望著汗如雨下的衛天佑。
─啪─
聲音清晰入耳,伴著胡寧寧的嬌喝聲“屁股抬的太高,該打。”原來她手執鐵尺狠狠打在衛天佑的臀部。
黎兵覺得衛天佑很可憐,想到正是為了自己打抱不平才落得如此下場。腦子一熱,衝口而出道:“哪有這樣體罰人的,這簡直就是虐待。”聲音洪亮,驚得衛天佑趴在地上,氣喘如牛。
蘇靜文使勁捏著他的手心,忙打著圓場,說道:“寧寧,我們先回去啦!您莫生氣……莫生氣。”急忙拉著黎兵的手,往外拽。
胡寧寧呼吸加重,怒聲道:“關你什麽事?我體罰我的男人,與你何幹?”她情急之下,居然將兩人的關係公開。其實不用說,黎兵和蘇靜文也早已經知道真相。
黎兵表情嚴肅,蹙額道:“他是你的男人就該珍惜他,並不是通過這種方式來體罰,難道你們美國人都喜歡以虐待的方式,來發泄心中的不滿嗎?”黎兵的這番話,恐怕隻有他和胡寧寧才懂得其中的含義。
“行啦!你少說一句。”蘇靜文拚盡全力拉著他的手向門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