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您先回去重整旗鼓,我和雪兒留在此處,不查出殺父仇人,誓不回國。”尹賀芷鳶兩行清淚覆蓋麵頰,喪父之痛深剜其心。
“會不會是黎兵等人做的?”尹賀雪問道。
天忍沉默了一陣,低沉道:“黎兵等人確實很可怕,他們擁有著異術,芷鳶還是莫要招惹他們,這件事必須得暗查。至於黎兵,你們還是莫要招惹他。”天忍長長歎了口氣,暗想:“確實沒見過黎兵等人用這種歹毒的暗器,而黎兵習慣用硬幣,這是眾所皆知的事情。”
“我偏要招惹他,一定是他殺了我父親。”
“小姐,這件事急不來,我們可以慢慢查。”尹賀雪的勸阻卻換不來尹賀芷鳶的理解,反而被尹賀芷鳶狠狠斥責了一頓。
天忍卻陷入深深的沉思中,他在想那位蒙麵人究竟是什麽人?突然眼睛一亮,麵現笑容。
“您笑什麽?”尹賀芷鳶見到天忍的臉上掛著笑容,雖然是自己的長輩,但她仍是麵現不悅,畢竟自己的父親屍骨未寒,而且遺體就擺在麵前。
“沒什麽,小姐要多加小心。”天忍斂住笑容,嚴肅地道。
唐繼饒回到唐家就一睡不起,陷入昏迷中。
唐家五虎急的團團轉,卻想不出辦法,隻能求神拜佛來祈禱族長的傷情。
唐靖天和唐靖才仍舊渾身無力,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唐婉容唉聲歎氣的踱來踱去,心中在想著蒙麵人一事。
唐若馨從姑姑口中得知黎兵無恙,便把所有精力放在父親身上。
“容妹,那名黑衣人會不會是尹賀刀元。”唐靖翔語出驚人,屋內除唐若馨和李夏雲外,所有人都感到震驚。
唐婉容驚駭了片刻,說道:“尹賀刀元在二十九年前就已經死去,不可能重生的。”
“容妹,倘若他沒死呢?”唐靖翔的話再次令眾人駭然失色。
“不可能,當年他被國安局擊斃,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怎麽可能活過來,而且已經時隔二十九年,他若是沒死,肯定會找族長的麻煩,所以這個很不現實。”
眾唐家兄弟聽後,覺得唐婉容的話很有道理,所有人仍是對這位尹賀刀元心生畏懼,真正是─談虎色變。
“但願不是他。”唐靖翔的目光中透著一絲憂慮。
唐靖天道:“容妹,你通知芙妹了?”
“沒有,她很忙,何況人家從政多年,連唐家慶典這樣重要的儀式都不參加,更何況這點小事。”唐婉容似乎對自己這位姐姐頗有些成見,語氣也是極為不滿。
“算啦!既然人家忙,我們又何必打擾她。”唐靜天無力的躺在床上,氣喘籲籲。
唐繼饒緩緩睜開眼,頭一歪,吐出口黑血,籲了口氣,有氣無力地道:“都怪我一時疏忽才著了尹賀雄一的道兒。”
“族長,我們是否去醫院?”唐婉容這位家住也得征求唐繼饒的意見,可見他在唐家的地位。
“不用去啦!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族長好好休息,大家今夜都不要走了,防止有人來襲。”唐婉容深知唐家這次受挫,暗中已被人盯上,若是此時離去,很容易被人偷襲。先不說蜀中唐門,即使那位蒙麵黑衣人的來曆以及身手,就已經令他們頭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