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三金被當作了空氣,並沒有人注意他。
“芙蓉,你是如何得到消息的?”
“二姐,是五哥通知我的。”
唐婉容望著唐靖翔並沒有說話。
“二哥和三哥究竟被誰所害?”唐芙蓉氣得牙齒打顫,雙眸卻落在鄭三金的身上。
唐婉容歎了口氣:“此事說來話長,待我一會兒和你詳說。”
潘誌文已經覺察到唐彩鳳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鄭三金,他心中一凜,暗道:“彩鳳為何屢屢看向他,而且又為他求情。”他不敢往下想,甚至已經生疑。
“喂,你怎麼還不滾?賴在這裏幹什麽?”唐風剛剛打了一槍,本已經內心發怵,如今見這位了不起的姑姑回來,膽氣頓生。
唐風也發現自己的姐姐和鄭三金似乎有一種特殊關係,正暗自著急時,見到唐飛主動站出,身為唐家人,他當然不會落後。主動上前幾步,怒目圓睜狠狠盯著鄭三金。
鄭三金回眸微微一笑:“不勞二位相送,這次終於領略到唐家的待客之道。”
“好狂妄的小子。”唐芙蓉聽到唐家兩個字,整根神經繃得緊緊,厲聲喚住鄭三金。
這時,門處卻站了一位陌生青年,一臉嚴肅的望著鄭三金,更是將祠堂門口堵住。
“文鬆哥哥,好久沒看到你打架了,他惹媽媽生氣,不如你教訓他一番。”萱萱興高采烈的拍著手,一雙妙目緊緊盯住青年。
“他……他是趙文鬆。”唐若馨驚訝的問道。
“是啊!他是媽媽的保鏢,是我文鬆哥哥。”萱萱滿臉喜色,在她的心目中趙文鬆是無所不能的英雄。
屋內眾人聽說麵前這位青年叫趙文鬆,男人們齊齊投來驚詫的目光,望著這位青年。
鄭三金麵對著堵在門處的青年,麵無表情的道:“朋友,請您讓條路。”
青年緩緩摘掉太陽鏡,慢慢的折起,目光卻望向唐芙蓉,似在等她的意思。
唐婉容低聲和妹妹講述著事情經過,唐芙蓉的臉上時而悲痛,時而憤怒。過了片刻,唐芙蓉伸指怒道:“快把那個黎兵的下落說出,不然,一定讓你吃一番苦頭。”
唐彩鳳欲言又止,被唐飛緊緊拉住。
唐風扶起六神無主的唐雨晴,低聲道:“老姐,你要注意身體啊!”
唐雨晴發紅的雙眸緊緊盯住父親的棺槨。
鄭三金攤了攤雙手,無奈的道:“我是隻身一人前來吊唁,至於黎兵的下落……莫說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也絕不會說出,這種出賣兄弟的事情,我姓鄭的是絕對做不出來。”
青年心中也是暗暗佩服,不禁多看了鄭三金幾眼。
李夏雲輕輕拉著唐婉容的胳膊,低聲道:“媽,讓他走吧!我們也該講理。”
“把嘴閉上,乖乖的站到一邊。”
李夏雲見母親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內心一陣酸楚,眼裏噙著淚水。
“文鬆,先把他製服。”唐芙蓉粉臉氣得發白,語氣裏透著一股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