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鬥多時,鄭三金踏著刀身淩空躍起時,碰巧望見李夏雲的臂膀隱隱見紅。雖然隻是皮外傷,他心中仍是感到難過。
鄭三金情急之下鋌而走險。他布著氣網硬接下黑衣人的一刀。
黑衣人持刀的手臂被氣網震麻,微微一怔之際又迎來李夏雲的高踢腿。
一聲短呼,黑衣人被李夏雲所傷,黑色麵罩現出殷紅的血跡。看得出他傷的不輕。
黑衣人自知打下去也討不到便宜,虛晃一刀後幾個起落便消失在黑夜中。
兩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對剛剛那位黑衣人仍是心有餘悸。
“你沒事吧?”鄭三金望著衣著單薄楚楚動人的李夏夕,話出口時就已經後悔不已。
正是在車裏經過短暫的衡量,他決定感情專一,而最好的辦法就是疏遠她,同時使自己變得冷漠。
李夏雲嫣然一笑:“不礙事,隻是一點皮外傷。”她雪白的藕臂上緩緩流著殷紅的血液。
回到瑜伽會館,蘇靜文幫李夏雲簡單的包紮了一番,眾人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這種沉寂的氣氛持續了一段時間,終究還是被李夏雲所打破。
“剛剛那位黑衣人的身手很恐怖,他究竟是什麼人呢?來此又有何目的?”
鄭三金的眼角餘光已經瞥見李夏雲正望著自己,他選擇漠然無聲。
“姐,那個人的武功是尹賀家族的路數麼?”李夏夕睜著大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姐姐。
李夏雲輕搖了搖頭仍是把目光停留在鄭三金的臉上。
蘇靜文覺得鄭三金出現在這裏絕不是偶然,輕啟玉齒問道:“三哥,您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還不都是小黎。”
“黎兵?他怎麼了?”蘇靜文聽到黎兵時立馬表情緊張焦躁不安。
“他讓我深夜來此保護你。”
“哦,辛苦三哥了。”蘇靜文見鄭三金好像在發著牢騷,還以為是在埋怨黎兵,急忙說著客套話。
“我姐在這兒有我們保護就行了。”李夏夕輕輕皺著眉,似乎對鄭三金剛剛的態度很不滿。
“你們?剛剛那位黑衣人,你們姐妹有信心戰勝他嗎?”
“當然有信心咯。你以為就你一個人了不起啊!”
“夏夕,人家是來幫忙的,注意自己的態度。”李夏雲急忙斥責自己的妹妹,臉上卻充滿了疑惑,她感覺出今天的鄭三金和以往很不一樣。
李夏夕撇了撇嘴冷哼了一聲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那雙明亮的眸子左顧右盼。
紀小雅插不上嘴,隻能乖乖的坐在沙發上回憶著剛剛發生的一幕。
“弟妹,你還是跟我去醫院吧!”鄭三金想了半天,覺得自己在這裏並不合適,他才想出這個辦法。
“姐姐又沒生病為何要去醫院?”
他並沒有看向李夏雲,隻是淡淡的道:“醫院那裏有我跟小衛在,足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蘇靜文思忖了一番,說道:“剛剛那名黑衣人已經被你們擊敗,危險應該不存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