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這件事說來話長,總之這件事還未明確,現在還不能亂下定論。”
紀小雅更是糊塗,她很相信自己的眼睛,剛剛看到姐妹三人衝著空氣喊“爸爸”,這是絕對不會錯的。
“表姐,要不我讓姐夫過來接你吧!今晚我自己在這兒。”
“別提他了,提起他我就生氣。”紀小雅仍處在氣憤中,猶豫了一陣:“我答應過黎兵一刻也不和你分開,直到他回來為止。”
蘇靜文見表姐一臉肅然便不再相勸。
隔了一陣,蘇靜文的電話卻響了起來,她滿臉喜色的接起了電話。
來電的正是黎兵,蘇靜文在電話裏將今夜所發生的事告知了他。而電話那頭的黎兵聽完了過程便果斷的結束了通話。
“唉……。表姐真羨慕你們。”紀小雅愁腸寸斷陷入回憶中。
蘇靜文笑道:“姐夫就是有些小心眼,但是他對你卻是百依百順,我也很羨慕你們。”
紀小雅輕歎一聲:“這次唐家遭了劫難,我堅信黎兵不是凶手,超哥和我因此也產生了分歧。”
“表姐,謝謝你。”蘇靜文感動得涕淚俱下。
黎兵和陶洪誌連夜趕回中海市,踏入病房時看到鄭三金已經入睡。蘇靜文怔怔望著他,過了片刻一頭便衝進他的懷裏。
隻有看到他,蘇靜文才會有安全感,悲喜交集中她徹底的放鬆,就這麼依偎在他的懷裏,溫順的猶如一隻小貓。
黎兵輕輕撫著她的秀發,溫柔地道:“是我不好,讓你受驚了。”
“那名黑衣人好恐怖,三哥和夏雲差點兒傷在他手裏。”蘇靜文仍然感到可怕,想起這件事她的表情便流露出惶恐。
陶洪誌行到床前,笑著道:“這小子睡得還挺香,估計正在做著美夢。”
如膠似漆的兩人,聽到陶洪誌的話戀戀不舍的分開。紀小雅從心底為表妹高興,麵上露出微笑的同時,心裏也是莫名的升起一絲惆悵。
“夢醒嘍!”鄭三金麵帶笑容,說話仍是很無力。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可能睡得這麼死。”陶洪誌嗬嗬笑著,輕輕拍著他的臂膀。
“陶叔,您也掛彩了?”
“這都怪小黎。”
“他怎麼了?”
“這……。”陶洪誌本想說黎兵出去風流快活,把自己一個人留下來拒敵,但是看到蘇靜文在場,他隻能忍了回去。
“小黎,咱們的約定還算不算數?”鄭三金得意的笑著,他所指的約定自然是兩位女人的事情。
“當然算數。這次害得三哥臥床,小弟實在過意不去。”
“這位尹賀刀元真是恐怖,若不是你嶽父的話,我們恐怕都得橫屍當場。”鄭三金凝神遐思,麵上仍是露出恐懼,可見他心中對尹賀刀元的畏懼已經超越了天忍。
黎兵緊擰雙眉,沉思半晌,方道:“之前來的那位黑衣人是誰呢?還有和尹賀刀元一起來的黑衣人又是誰?”他越發感覺此事的不尋常,似乎有源源不斷的高手隱沒在暗中窺探著他們。
鄭三金想了一陣,說道:“那位黑衣人手上纏著紗布,他的聲音很熟悉,而且右臂中了紀姑娘一槍,這是僅有的線索。”他微微頓了頓,深吸口氣接著道:“至於先前來的那位黑衣人則是完全陌生,聽他的聲音似乎很年輕,他很喜歡說我是你祖宗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