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哥,我們把他做掉還是讓他自生自滅?”青年望著昏迷中的阿飛麵露凶相。
“我說過讓他自生自滅,就讓他挨凍吧!”牟哥望著懷中這朵嬌豔的鮮花,精致的五官上覆蓋著一絲憂鬱。他控製不住內心的那股衝動,站在寒風中吻著她的玉頰。
女神在朦朧中看到有人吻著自己,可是大腦卻不受支配,她想醒卻醒不來。
寒風凜冽卻仍是壓不住他身體裏的欲火。隨著呼吸急促,牟哥將女神放在路虎車上風馳而去。輝騰緊跟著呼嘯而出。
黎兵來到阿飛的身前,很不情願的背起他,自言自語道:“像頭死豬一樣,還吹牛說自己是職業保鏢,你就乖乖的在車裏睡一覺吧!若不是我發善心,你可要被凍死在這裏。”說完,重重將阿飛拋向車裏,他飛快奔向自己的車子疾馳而去。
他沒有開夜行燈,不緊不慢的跟在路虎車的後麵,令人意外的是,那輛輝騰卻消失不見。大概是牟哥將他們支開,獨自一人采摘著鮮花。
牟哥駕車朝郊區行去,車內卻春意盎然。女人躺在後座上,那誘人的軀體在晚禮服的包裹下格外誘人,隨著呼吸酥胸一起一伏若隱若現,這一幕更是激發了牟哥的獸性。
車子行到郊區一處偏僻的所在,牟哥迫不及待的將車子停下。那雙被欲火覆蓋的雙眼,緊緊凝視著女人的軀體。
他打開車門,走下車後四處望了望,並沒有發現行人和車子。如此深夜且又是寒冬,誰會來這種荒無人煙之地。色心大起的牟哥露出了興奮,打開後車門將女神再次抱起,來到副駕駛將座椅放倒便開始踐踏這朵海棠。
他瘋狂的吻著女人,粗重的喘息和車內的空調,很快將車窗蒙上了一層凝結物。
女人朦朧中醒來,望著眼前陌生且又生得醜陋的男子,她用盡全力打了一記耳光,這樣不僅沒有起到效果,反而更增添了牟哥的獸欲。
晚禮服被他粗魯的撕開,大好河山一覽無餘。牟哥已經完全被欲火衝昏了頭腦,麵對女人的呼喊掙紮,他絲毫沒有一點憐惜。
─咚──咚──咚─
車窗響了三下,阻止了牟哥的興奮,他急忙坐起驚慌的四處望去,哪裏有人影。
女人雙手捂住私密部位高聲呼喊著,她已經聽到敲車窗的聲音,知道這絕不是偶然。
牟哥的臉色變得煞白,深更半夜在荒郊野外遇到這種事,的確令人毛骨悚然。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微微打開車窗,一股冷風迅速灌了進來,驚得他渾身一激靈。女人扯著殘碎的晚禮服驚恐的蜷縮在一側。
又傳來兩聲輕微的聲響,這次卻出現在車身的右側。
“什麼人?”牟哥掏出一把黑色手槍並將車子熄火,緩緩走下車。
他警惕的環視著四周,打量了一陣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北風怒吼吹在臉上猶如刀割,牟哥正準備向車身對麵收索時,腕間傳來一陣剜心的劇痛,手槍掉落至地麵,一枚硬幣深深嵌在他鮮血淋漓的腕中。
一位戴著太陽鏡和口罩的男人站立在牟哥的身前,佇立在冷風中猶如暗夜中的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