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兵早已料到是這個結果,心中先是暗自一喜,緩緩道:“你隻要答應支持她的婚姻就可以。”
“什麼?!”金先生感到非常驚訝,自己的妹妹居然要結婚了,他這個做哥哥的卻絲毫不知。重新打量著麵前這位青年,看了一陣,暗道:“這位青年倒是長得一表人才,他既然認識智嫻,說不定他們早就生米煮成熟飯。若真是我輸了,能得到這樣一位妹夫也未嚐不可。”
“金先生考慮好了麼?”
“好,我答應你。”他輕輕呷了一口茶,問道:“倘若是你輸了呢?又該拿什麼東西來作為賭注。”
黎兵反問道:“若是我輸了,你認為我還能活著嗎?”此話一出,不遠處的餐桌投來一男一女的目光。
男人三十出頭,一身白色運動裝顯得幹淨整潔。女人紮著馬尾,生得秀麗無比,那張瓜子臉上配著白嫩的膚色令人百看不厭。
金先生拿起一塊板栗餅輕輕咬了一口,目不轉睛的望著黎兵,良久才道:“算你狠,既然拿自己的性命來作為賭注,你這種人簡直是個瘋子。”
女人驚訝的望著黎兵的側臉,大概是覺得他很帥氣吧!不知不覺心裏也跟著擔心。
男人好似看懂了她的心思,微笑著搖了搖頭,壓低嗓音道:“靜觀其變。”
“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就現在吧!”金先生略一沉吟,又道:“為了公平起見,你必須赤著上身在酒瓶碎片上滾。”
黎兵心想:“真是一頭狡猾的狐狸,看來隻能施法了。”原來他仗著蛇鱗衣護體才會誇下海口,如今這位金先生也是小心謹慎,以防有詐才會想出這一招。
“貝經理,過來。”
“金先生有何吩咐?”
“把啤酒瓶都拿出來全部打碎,鋪在地麵。”
貝經理神色慌張,顫抖著道:“這……這樣會出人命的。”
“有我在此,你怕什麼。”
“我……我還是請示一下老板吧!”
“真是膽小鬼,我給譚老六打電話。”
當黎兵赤著上身走出時,正看到服務員砸著啤酒瓶,地上已經鋪滿了啤酒瓶的碎片。形狀各異的碎片看上去就令人發怵。
“先生,請吧!”
黎兵微微一笑:“防止有詐,我們應該立個字據。”
金先生暗道:“他光著身子滾出這片碎瓶區,即使練就武功也不可能滾出這麼遠。”其實他的想法確實很有道理,一般練就內家功想滾過十多米遠的碎瓶區也是不可能的事,雜技曾有滾碎瓶這一出戲,那也不過是短短的兩米。
貝經理和所有工作人員躲在了吧台,而整個餐廳也隻剩下那一男一女。
正是強烈的好奇心驅使金先生立下了字據。他也經過反複的衡量,認為此事對他並沒有什麼損失。即使他真的能滾過去,自己不但開了眼界,也算是成全妹妹一樁好事。
黎兵赤著上身,那看似瘦弱的身軀卻是肌肉滿布,身上的刀疤象征著男人的江湖,那朵蓮花胎記分外鮮明,立時吸引了眾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