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驚之下,他暗自叫苦。空中沒有著力點,若是被這一腳掃中,自己可就真的成了殘廢。
危急關頭,他人在半空急忙大喊:“福伯我是小黎。”
福伯聽到聲音收腿已是不及,隻能暗中卸力。
一聲悶響,下墜的黎兵正被福伯掃中,整個人躺在冰冷的地上,故意提高嗓音拚命的呼喊著。
黴運的最後一天就在這種方式下結束了。
蘇靜文聽到樓下傳來福伯的喝聲,隨後便聽到黎兵殺豬般的叫聲。她心中一軟知道出了事情,急忙從樓梯跑下。
隻見福伯將他抱起,埋怨著道:“大半夜不睡覺,你鬼鬼祟祟跑到二樓陽台做什麽?”
黎兵被福伯抱起,偷偷瞟著身著睡衣的蘇靜文,呻吟聲越來越大,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福伯,發生什麼事了?”
“他……他……。”
“哎呦!我的腿被福伯打斷了。”
蘇靜文一聽頓時麵現驚慌,關切之情流露於表,急忙摸著黎兵的小腿。
“啊!!!”黎兵疼得撕心裂肺,叫聲連天。
“你忍一忍,快送他去醫院。”蘇靜文百米衝刺跑向車庫。
黎兵眯著眼睛看向那道美麗的背影,嘴角微微揚起,心中暗道:“總算是獲得了她的原諒,這次傷總算沒有白受。”
一天三進醫院的滋味很不好受,黎兵被福伯抱著進了醫院,開始拍片檢查。
被推出來時,醫生的解答是骨頭並無大礙,隻是軟組織有些損傷。
蘇靜文暗自鬆了口氣,望著持續呻吟的黎兵,幸災樂禍的道:“活該,讓你得罪本小姐,這就是下場。”
“還好小黎大叫一聲,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福伯推著輪床向病房行去。
“呀!這不是蘇總麼?”吳梓欣滿麵春風的行了過來。那纖纖細腰,筆直勻稱的美腿傲人的嬌軀,站立在蘇靜文麵前仿佛是在示威。
“吳梓欣!”蘇靜文很驚訝,半夜能在醫院碰到她,這可是夠巧了。
“蘇總怎麼穿著睡衣就出門啦!這樣未免有些不雅吧!”
蘇靜文經吳梓欣的提醒,才想起自己還穿著睡衣,羞得臉色一紅垂首不語。
吳梓欣瞥到正在呻吟的黎兵,眼珠一轉,柔媚一笑:“你這些日子去哪兒了?你受了傷?”她慢慢俯下身子,近在咫尺的打量著黎兵。
蘇靜文抬起頭望著近在眼前的兩人,氣得目眥欲裂。
“腿……腿受了傷,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哥哥被車子撞了,也是傷了腿。”吳梓欣嗬氣如蘭,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再次飄入黎兵的鼻中。
福伯怔怔站在一側,不知該如何是好。
吳梓欣側臉望向滿臉怒氣的蘇靜文,盈盈一笑,迅速俯下身吻向黎兵的唇部。
黎兵睜大眼睛望著蘇靜文,滿臉的無奈,心中暗道:“這可是送上門的便宜豈有不占之理。”他偷偷伸出自己的舌頭與吳梓欣忘我的糾纏,這樣即使蘇靜文站在眼前也看不到兩人的舌吻。他一邊接吻一邊睜大眼睛瞟著蘇靜文,裝出滿臉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