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鬆此時方知這座餐廳的真實含義,但是既然來了又怎能離去,這樣豈不是令黎兵笑掉大牙。所以他硬著頭皮留下,就當做吃頓飯了。
萱萱始終望著表姐,那天真無邪的眼裏閃著惡毒之色。
唐雨柔和黎兵依舊有說有笑,怎麼看他們都是一對幸福的戀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趙文鬆目睹著兩人離開,深沉的目光中閃著一絲狡黠。萱萱更是怒氣衝天,拿起高腳杯重重摔在地上,引來不少人的目光。
黎兵將醉醺醺的唐雨柔送回,這期間自然少不了一番親熱,雖然很想擁有她,最終還是沒有突破那道底線。
想起多日沒有看到譚鳳蘭這位媽媽,由於離得很近,走了一段時間便來到陳宅。
初入院中,隔著窗戶便可望見屋內布置的喜氣洋洋。
說是張燈結彩毫不為過,棚頂布置著一串串彩燈,五顏六色的彩條布縱橫交錯令人目眩神迷。
陳秀珠忙碌的身影出現在客廳中,這一切明顯都是她布置的。
“小黎,這幾日您去哪兒了?”譚鳳蘭看到這位女婿便激動不已,或許是想起自己的女兒了。
“媽,我這幾日去東北了,您還好吧!”
“快進屋坐吧!”
黎兵來到屋內,陳秀珠正從椅子上跳下,抹了抹香汗微微一笑:“黎大哥來啦!媽媽這幾日看不到你,整天把你掛在嘴邊,就連我這位親生女兒都有些妒忌。”
“秀珠,少貧嘴,快去給你黎大哥洗些水果。”
陳秀珠撇了撇嘴:“媽媽偏心。”說完便偷笑著跑開。
黎兵和譚鳳蘭聊天得知,為了迎接新年,屋裏的這一切都是陳秀珠所布置。
娘倆聊的正熱時,陳秀珠嬉笑捧著果盤而出,摘掉一粒提子高高拋起,張著紅唇準確無誤的接住,有滋有味的咀嚼著提子。
黎兵鼓了鼓掌:“秀珠好功夫。”
“你這孩子忒淘氣了。”
陳秀珠嘴裏邊嚼著提子邊笑道:“媽,我這不是給你們露一手嘛,帶動一下氣氛。”她嘴裏吃著提子,說話的時候模糊不清。
“你這孩子,真拿你沒辦法。”譚鳳蘭雖然嘴上說著,卻早已是笑容滿麵。
黎兵吃了些水果聊了一陣,因工作時間快到了,獨自一人坐著計程車返回到蘇宅,開著自己的愛車準備前往警局。
剛走到何宅便看到鄭三金跳上路虎。
“三哥,你要去哪兒?”
“你小子是不是把三哥給忘啦!回來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看我。”
“唉……。一言難盡啊!”
“怎麼?難道說黴運纏身使你無法脫身?”
“還真就是,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三哥的相術。”
“昨夜我們大家都在等著你,後來弟妹說家裏有事走不開,你們到底有啥事啊!”鄭三金邪邪的笑著,大概是想歪了。
“我……我昨天住院了,靜文害怕打擾你們的雅興,所以刻意隱瞞。”
“你生病了?”
“嗯,黴運的最後一天讓我住了三次院。”黎兵無奈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