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義的聲音形成一首催眠曲,正在逐漸麻木著夏倩的大腦,她緩緩閉上雙眼,伸出的雙手慢慢回縮著。
“快喝下它,好好的睡上一覺。”小義見她的身體向地麵倒去,一個箭步上前單手攬住她的纖腰,緩緩灌著瓷碗中的神水。
夏倩那長長的睫毛緩緩垂下,意識正在變得模糊。小義縱聲大笑:“二柱的媳婦就是這樣被我搞懷孕的,醒來卻什麼都不知道,如今又有一位這麼漂亮的極品妞兒。”他得意的抱著這具嬌軀,深情的嗅著夏倩的胸部。
“原來所謂的有求必應就是這麼來的。”
小義正得意之時,突聞陌生男人的聲音,朝著門處望去,隻見一位帥氣男人和一位美得無可挑剔的女人正緩緩而來。
“把她放下。”蘇靜文冷若冰霜,語氣裏透著令人不可抗拒的威嚴。
小義那呆滯的眼神定格在蘇靜文那如玉般的臉上,當移至那魔鬼般的身材時,他竟然呼吸加重,不斷的吞著口水。
“砰”的一聲,夏倩的身體跌落在地麵,正是這一聲輕響驚醒了愣神中的小義,他那雙肮髒的手迅速抓向躺在地上的夏倩。
硬幣在空中劃出一道亮麗的銀芒,深深嵌入小義的腕中,那淒厲的慘叫,響徹九重山的頂峰。
他絕望的後退著,精神已經崩潰,表情麻木。
蘇靜文扶起夏倩,怎麼呼喚也無濟於事。
婦人蒼白著臉色從後堂行出,望著兒子腕上的傷口,怒目圓睜:“是誰傷的我兒子?”
“他該死,我已經手下留情了。”
婦人渾身上下散發著濃烈的殺氣,望著淡定的黎兵,厲聲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她是我表妹,你說我是什麼人?”黎兵很不屑的瞟著婦人,又道:“你這兒子天生一副下流坯子,居然迷x那二柱的媳婦,現在又想對我表妹不軌,真是死不足惜。”
“你的武功的確很好,但是想走出千重山卻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婦人突然爆出陣陣大笑。
黎兵淺淺一笑:“你是南洋的降頭師?”
“降頭師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黎兵暗道:“她的口氣不小,既然不是降頭門,還會是哪兒?”他想起為了破獲詭異案件與南洋降頭師們鬥法,最後他很仁慈的放了阿麗羅。想起那些恐怖詭異的降頭術,他至今仍是冷汗涔涔。而麵前這位婦人卻說降頭師給他們提鞋都不配,可見她的出處一定不凡。
“年輕人,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
“媽媽,替我殺了他。”小義那凶狠惡毒的眼神灼燒著黎兵。
“看來我今日即使想走,都很困難了。”
“留下你的雙手,我自然會放了你。”婦人冷冽的語氣令人發抖。
“我搞不懂一件事,你究竟哪裏來的自信?”黎兵淡然一笑,清澈的目光就如一泓泉水,那深不見底的尺度令人揣摩不透。
婦人突然伸手拍向神案,廟宇的地麵突然下沉,黎兵和蘇靜文雙雙掉下無底深淵。
蘇靜文大驚之下將夏倩推開,耳邊聞得風聲呼呼,眼前漆黑一片。她下意識的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死神。就在她心灰意冷絕望透頂之際,突感腰間一熱,身體驟然停了下來。耳邊傳來急促的喘息,那個熟悉的聲音令她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