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沉溺於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中,恍惚中他居然控製不住自己的雙手,輕輕撫上夏倩光滑的後背,一種火熱感順著手掌傳遍全身。
就在劇情愈演愈烈時,他腦中突然閃出一幅畫麵。那是一位差點兒被強奸的女孩,同樣是裸著肩,隻不過在女孩的肩部卻有一個清晰的刺青,是一個“阮”字。
他粗魯的將夏倩推倒在沙發上,怔怔望著地麵發呆。他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腦中在過濾著一切,墓碑上的女人、方曉婷、還有那個“阮”字,這一切讓他深深的陷入沉思。
夏倩掙紮著坐起,拾起一個蘋果用力砸向他的頭部。
“小倩,你瘋了嗎?”蘇靜文接近瘋狂匆匆從樓上跑下,揉著黎兵的頭部。
他沒有一絲反應,呢喃道:“阮字拆開就是刀元,她是尹賀刀元的女兒,而墓地裏的那位唐家女人就是她的母親。”
“兵哥,你怎麼了?”蘇靜文望著呆呆愣神且又胡言亂語的黎兵,以為他腦部受到攻擊所致,滿臉悲傷之色,不斷搖晃著他的身體。
夏倩嬌笑不斷:“他……他剛剛對我意圖不軌,男人都一個樣,都是下身動物。”
黎兵突然抓住蘇靜文的雙肩,語氣急迫:“阮字拆開是不是刀元?”
蘇靜文見他神智突然清醒,剛露出喜色肩上便是疼痛不已。麵對他這個幼稚的問題,蘇靜文急忙應著。
黎兵緩緩鬆開手,風一般的向門外跑去。
“喂,你去哪兒?等一等我。”
夏倩無力的走了幾步便跌倒在地。
“小倩,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姥姥趕忙將夏倩扶起,望著醉醺醺的外孫女,老人歎道:“你這孩子,怎麼突然間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是……是兵哥欺負我,他對我意圖不軌。”夏倩瘋狂的笑著,笑聲裏透著一股得意卻又有些淒涼。
“你說什麼?是小黎侮辱你?”
“對,就是他對我意圖不軌。”
“可是剛剛文文也在啊!這怎麼可能?”姥姥感到這件事有些蹊蹺,她知道夏倩一向喜歡搞惡作劇,相對而言她更相信蘇靜文的話。
夏倩聽到“文文”二字,立馬情緒變得激動,怒道:“怎麼不可能?難道我的魅力就比你的文文差嗎?從小到大你們都喜歡蘇靜文,而我就是一朵花的綠葉。”盛怒之下她用力推向姥姥那風燭之軀。
老人直到閉上眼的那一刻,她都不敢相信親手斷送自己的竟是從小看到大的外孫女。
老人的身軀向後仰去,後腦重重與地麵接觸,那雙明亮的雙眸正在漸漸暗淡,瞳孔也在逐漸放大。
“姥姥……。”夏倩的酒已醒,她瘋狂的呐喊,拚命的嚎叫著。可是姥姥再也聽不到她的回答,那雙眼睛眨也不眨的凝視著夏倩。
這個大年初一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發生了太多不應該發生的事情,這一切卻因犧牲一位至親至愛的老人而終止。
當夏倩開車趕到醫院時,醫生的回答是顱內大麵積淤血導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