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倩正覺得失望時,忽然聽到此話,破涕為笑:“原來你並不是真心討厭我。”她雙臂張開緊緊擁住黎兵的身體。
“到新加坡聽父母的話,遇事冷靜一些,盡量控製自己的脾氣。”黎兵像一位長輩囑咐著即將遠行的孩子。
夏倩輕輕吻向他的側臉,笑道:“我去住幾天就會回來的。”
他麵上一驚,變得很不自在。
“怎麼?難道你不歡迎我?”
“你還是在新加坡發展吧!”
“不,我才不在那發展呢。”
就在兩人姿勢曖昧爭執不休時,門開的響聲驚動兩人。
夏倩看到蘇靜文的身影刻意裝作不見,她反而將黎兵摟得更緊,紅唇不斷吻向他的臉頰。
他努力的躲著,卻仍是沒有逃過夏倩的熱吻。
蘇靜文氣得緊咬著牙齒,無視兩人的親密來到車內。
黎兵急忙將夏倩推開,拚命奔向勞斯萊斯。
“舒服麼?看你的樣子好像很享受。”
“你……你誤會我了。”
“照照鏡子瞧一瞧你的臉上。”
黎兵急忙照著鏡子,臉上乃至脖頸都是唇膏的印跡,他急忙用紙巾擦著。
傍晚時分,車子到了中海市。
“去醫院幹嘛?”
“去找那方曉婷。”
蘇靜文陪著他來到一樓大廳,經詢問卻得到一個不好的消息,方曉婷已經辭職了。
黎兵聽後心如死灰,怔怔站在原地。
“我們走吧!她應該在曲江。”
黎兵剛從曲江回來,如今又怎麼可能返回去,帶著失望來到何宅。
遠遠便聞到何宅內傳出陣陣酒香,鄭三金滿麵紅光的行著酒令。當看到黎兵時,醉眼朦朧的迎了出來。
眾人一番客套,互相問著好。
“小黎,怎麼住了這麼多天?”
“一言難盡。”黎兵垂首不語。
鄭三金察言觀色知道這裏麵出了問題,他沒有繼續追問。
衛天佑似乎發現了黎兵的反常,他低聲詢問了原因。當得知蘇靜文姥姥去世,衛天佑拍了拍他的肩膀。
酒過三巡,陶洪誌的話變得越來越多。胡寧寧拉著蘇靜文去了客廳,探討女人的話題。
黎兵見桌上都是自家兄弟,便把方曉婷一事說出。
眾人聽著經過都已經醒酒。鄭三金沉思了很久,說道:“這件塵封已久的往事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衛天佑望著疲乏的黎兵:“把地址給我。”
“你要去哪兒?”黎兵驚聲問道。
“我去曲江找回那方曉婷。”衛天佑語氣中透著堅決。
“小衛等一等。”陶洪誌將他喚住。
“陶叔,什麼事?”
“今晚別去了,明早再去吧!”
“明早還是我去吧!那方曉婷並不識得你們,恐怕問不出什麼。”黎兵望著三人輕輕歎了口氣。
“黎哥,明早我和你去。”衛天佑主動請纓。
酒席散去,兩人回到家裏。福伯福媽立刻迎出,噓寒問暖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