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關你的事了。”趙宇打量著這個荒涼的地帶,可以說連隻鳥都看不到。他麵上一笑:“這個地方殺完人一把火燒了,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啊!”趙宇的笑聲回蕩在這片亂葬崗,聽得人毛骨悚然。
“的確應該放上一把火。”黎兵詭異的笑著,他想不到趙宇居然想得如此周到,這種人若是不盡早除掉,遲早會危及社會。
“你們兩個廢話說完了沒有?”一位黑瘦男子猙獰的望著黎兵和趙宇。
“砍死他……。”王亮率先發令。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些人收了錢自然得辦事。這些人一向驕橫慣了,這一次他們將人生的路走到了盡頭,而且隻為了十萬元。這正應了那句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地上躺著十人,八人死亡,兩人重傷。
趙宇和王亮在這一刻終於體會到死亡所帶來的恐懼。他們不相信現代都市竟然可以看到身手如此恐怖之人。
在這一刻他化作了獰笑的死神,一步步逼近兩位潑硫酸的學生。
“究竟是誰指示你們潑的硫酸?”
“橫豎都是死,你不妨殺了我吧!”趙宇仍是擺出一副視死如歸充好汗的態度,他為自己某得生機,他明白一個道理,即使說出口也是難逃一死。
王亮早已嚇得魂不附體,麻木的眼神望著麵前這位死神。
慘叫聲傳的很遠,趙宇的腿被黎兵生生踩斷,那清晰的斷骨聲令人發麻。
“說,究竟誰指使的?”
趙宇吐出一口血水被黎兵輕鬆躲過,他的胳膊被無情的踩斷。王亮嚇得居然尿濕了褲子。
黎兵狠狠望向王亮,冷冷道:“誰說了我就會放了他。”
“我……我說。”王亮聞得有一線生機,突然精神抖擻,跪在地上向黎兵爬去。
“有你這般豬一樣的隊友真是我的不幸,你說出真相他同樣會殺掉你。”趙宇聲音微弱,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這是他在世上說的最後一句話,眉心處深深嵌著一枚硬幣,臨死時仍是睜著雙眼。
王亮哭著叫道:“不要殺我,我什麼都說。”
“誰指使你們做的?快說。”
“是……是馬萱萱讓我們做的。”
黎兵雙眉緊皺,麵上的表情很複雜,這“萱萱”兩個字使他眼前一亮,那就是唐芙蓉的女兒,她也在師範大學。愣了半晌,問道:“你說的馬萱萱是來自懷寧嗎?”
“是……是的,她母親是高官。”
一股怒火瞬間燃遍他的身體,襲上心頭。
“可……可以放了我嗎?她給了我們二百萬,我可以把錢都給你。”王亮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黎兵第一次食言,王亮躺在冰冷的地麵,一直到死也沒閉上眼,而且麵部表情定格在驚恐中。
正如趙宇所說,一把“三昧真火”將武器、屍體、車子都燒的一幹二淨,真正的毀屍滅跡。
返回到醫院,剛出升降梯便聞得一陣抽泣。他來到步梯,劉依依那柔弱纖長的背影站立在樓道內,透著窗戶低聲抽泣。
“別哭了,這種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