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三金也是微微一笑:“林姑娘是想試一試我的酒量?不滿您說,我的酒量因人而異,從未和女人拚過酒。”
“瞧不起女人麼?”
林默見妹妹有些不像話,立馬說道:“夕妍,鄭兄弟乃是客人,你可不要失禮。”
林夕妍白了哥哥一眼:“哥,難道你忘了咱們吳州的待客規矩?酒不喝好如何能陪好客人?”
鄭三金爽朗一笑:“林姑娘說的是。”轉而望向林默,接著道:“林兄莫要多心,咱們並不是那種小氣之人,林姑娘的豪爽令我等敬佩。”
林默尷尬一笑,也沒有說什麼,給眾人倒著酒。
“三哥,您少喝點,萬一那青年上門尋事,咱們可得精神一些。”黎兵提醒他一句,就是害怕他忘了正事。
“放心吧!三哥什麼時候耽誤過事。”鄭三金輕輕一笑,端起酒杯道:“感謝林兄的盛情款待,小弟幹下這杯酒聊表謝意。”說罷,他仰脖幹了一杯白酒。
林夕妍也幹了一杯,滿上酒後,那雙美目淡淡掃著鄭三金,彬彬有禮道:“鄭大哥乃是客人,又初次來到吳州,為了表示東道主之意,我先幹為敬。”說完又是一杯白酒幹掉,整個人麵不改色。
“林姑娘好酒量。”鄭三金也幹下一杯,陶洪誌自然也是喝下一杯,唯有黎兵沒有喝酒,他在掃蕩桌子上的美味佳肴。
酒桌上的眾人頻頻互敬,陶洪誌的酒量也令林默大吃一驚,因為他絲毫沒比林夕妍和鄭三金少喝。每次舉杯都是一飲而盡,片刻光景,這三人每人大約喝了一斤白酒。
酒過三巡,林夕妍仍是麵不改色,這可令酒桌上的眾人駭然失色。一位年輕少女居然能喝這麼多酒,的確令人不可思議。
林默給鸞英遞了個眼色,她悄悄接近小姑子,輕聲細語道:“夕妍,注意身體,別喝這麼多酒。”
“嫂子放心,我一點醉意都沒有。”她輕輕一笑,再次舉杯和眾人喝了半杯。
林默臉上現出一絲擔憂,他從未見過妹妹喝過這麼多酒,他知道林夕妍平時喜歡喝紅酒,但是喝這麼多白酒還是頭一遭。
鸞英也是暗暗吃驚,這位小姑子的酒量何時變得如此強,她也是很迷茫。
這頓酒喝到下午三點,林夕妍席間去了五次衛生間,臉色由最初的白色變為紅色。
鄭三金和陶洪誌也是醉眼朦朧,最終還是黎兵勸住三人。雖然陶洪誌和鄭三金止住酒勢,可是林夕妍卻並沒有罷手之意,依然喝著酒,似乎刻意和黎兵作對。
她聲音顫抖,睜著雙醉意朦朧的眼睛:“有種你過來陪本小姐喝幾杯,懦弱膽小的男人。”
黎兵聲不敢出,他知道林夕妍此刻正是喝醉了酒。
鸞英輕輕捉住她的胳膊,低聲道:“夕妍,應該好好睡一覺了,切莫再喝酒。”她沒有理會嫂子的忠告,怒指著黎兵:“有種咱倆喝啊!你根本就是一位膽小如鼠的男人。”
“夕妍,趕緊回屋。”林默再也看不下去,他厲聲叱責著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