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費衍之的話,阮國平憤憤的瞪了他一眼:“今日你費家如此辱我,他日你定會為此付出代價!”
“好,那我等著!”費衍之坦然應下了阮國平的話。
阮國平冷冷掃了一眼在場的人,然後氣呼呼的帶著妻女一起離開了晚宴的酒店。
車裏。
因為委屈,阮琳雅倚靠在林秀容懷裏嚶嚶的哭泣。
“哭哭哭,就知道哭!被姓費的當眾這樣擺了一道,把我們阮家的人都丟完了,你還有臉哭?真不知道你腦子都長到哪裏去了!”阮國平厲聲喝道。
被這麼一罵,阮琳雅此刻越發委屈得不行,連忙哭著狡辯道:“我……我怎麼知道他居然還那麼恨簡小艾那個賤女人?他明明跟我說他已經原諒她了,結果……結果卻偷偷在背後玩這麼一出……”
阮國平本就氣得不行,聽到阮琳雅的話,更是火冒三丈。
“我早就跟你說過,讓你無論如何要把費衍之看牢一點,千萬別讓他又耍花花腸子的機會。結果呢?你倒是好,人人沒看住,錢錢也沒看住。現在我們不僅丟了人,連吞並費家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能怪我麼?要怪的話也隻能怪簡小艾那個死女人!要不是她讓費衍之恨得那麼牙根癢癢,他怎麼可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拿我出氣?”阮琳雅繼續狡辯道。
“你……你還怪別人?當年簡小艾之所以和費衍之分開,不也是你弄出來的麼?”阮國平氣得直喘氣。
見阮國平生這麼大的氣,阮琳雅嘟噥著嘴說道:“當年的事情是我做的沒錯,我那不就是不想讓簡小艾和費衍之在一起麼?所以才趁著她過18歲生日的時候將她灌醉了,以300萬的價格賣給別人生了孩子!這件事當初你們可是默許了的,怎麼現在反倒怪起我來了?”
這話一出,阮國平就算心中有氣,現在也不好撒出來了。
畢竟,當年的事他是知道的,而且也點頭同意了,現在再拿出來說,也沒什麼意義,便隻得歎息一聲,說道:“早知道,那件事會讓費衍之生出這麼大的仇恨,當年我就不該讓你去害簡小艾!現在可好,我們這完全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說這個話還有什麼用呢?不過,當年簡小艾生下的那個孩子究竟去哪裏了,你們查出來沒有?”林秀容在一旁問道。
聽林秀容突然問起這話,阮琳雅不免心中更是不悅。
她和簡小艾都是林秀容所生,所以從小她就對林秀容的愛格外霸道,生怕林秀容分哪怕一丁點的愛給簡小艾。
但凡林秀容稍微偏向於簡小艾了,阮琳雅就會很不高興。
不過,這種情況也是很少的,畢竟林秀容基本上就沒怎麼把簡小艾當過自己的親生女兒。
想到這裏,阮琳雅皺眉看向林秀容問道:“媽,你什麼意思?我都被姓費的欺負成這個樣子了,你不安慰安慰我,反倒去問那個女人生下的孩子,你不會是可憐她了吧?”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從我嫁給你爸的那一天起,她簡小艾就跟我再沒有半毛錢關係了,我怎麼會可憐她?剛才我之所以問她當年生下的那個孩子的事,不過是想弄清楚那個孩子究竟在哪裏。現在我們在費家吃了虧,必須得想辦法整垮費家!但費家現在有加拿大富商撐腰,以我們的實力很難徹底打敗他們,隻能寄望於霍家。”林秀容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