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昃不假思索的就說道:“三清觀,我是三清觀的人。”
金三鑫想要阻止,卻來不及了,一臉的懊惱。
錢雙眼睛馬上一亮,突然抬手指向王昃,大喊道:“就是他,就是他拿走了我的靈髓,抓住他!”
王昃一下子就懵了,直到兩個護衛把他的手臂抓牢,他才反應過來,立馬怒道:“這……這哪說理去?憑什麼,憑什麼就我拿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我在這一直沒動地方,就算誣賴你也找個靠譜的啊,要不要臉,要不要臉?!”
錢雙惡狠狠的說道:“少廢話,就是你!再想狡辯也是不行!”
王昃一下子仿佛明白了什麼。
正這時,金三鑫眼神掙紮了一下,突然從懷裏掏出那個小銅牌,直接一個法決打在上麵,王昃隻覺得全身晃悠了一下,竟然脫出了兩個武者的控製,又自由了。
金三鑫轉頭向錢雙說道:“你這樣……稍微有些過分了吧。”
錢雙先是一愣,隨即大怒,喝道:“金家的,你也不來管管你們家的垃圾!”
金利本來想看熱鬧,如今被點了名,他還真沒辦法置之度外。
先是笑了兩聲,走過來瞪了金三鑫一眼,喝道:“你幹什麼?這是要動手嗎?”
金三鑫略顯痛苦道:“族兄……他是我們的朋友,你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他三清觀雖然小門小派,但也不是任由人揉捏的存在,這偷東西的道理,在哪裏都講不通的,算是給我一個麵子好不好?”
錢雙突然吼道:“麵子?給你麵子?你這個垃圾哪來的麵子?金利,你今天要不處理,別怪兄弟我不念情麵,讓你們金家丟臉!”
金利也有些生氣,錢雙這樣一鬧,實在是不給他麵子。
可相對於自己這個天賦極好的族弟,他還是更喜歡站在錢雙一邊。
金利喝道:“速速退下!這裏也是你該來的地方?”
讓他走,就意味著金利並不希望他們真的爭鬥起來。
錢無憂也是表情一陣痛苦,最後咬了咬牙,站起身說道:“多多,你這樣……”
錢雙立即吼道:“你閉嘴!有誰說話的份,也沒有你的份!”
錢無憂一股火氣直衝腦門,卻還是坐了下去,看了一眼王昃,微微的搖了搖頭。
杜玉京走到王昃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人家看上你的扇子,還是雙手奉上吧,要不然還真是個麻煩事。”
王昃道:“有多麻煩?”
杜玉京道:“街邊的一具屍體,而且你們三清觀也隻能吃啞巴虧。”
王昃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這麼猖狂?還有沒有王法了?”
杜玉京有些尷尬,說道:“王法,都是拳頭大的人定下來的,管得了別人,不管自己。”
“那我就幹受著?”
“這……你漏了才,對方想把損失變成最小,自然要瞄準你。”
兩人說話,其他人竟然沒有插嘴。
其實就是在等著杜玉京把這個王昃‘教’明白了,大家都明白了,事情就好辦了。
王昃低下頭思考了一陣,突然抬頭看向錢雙,嘿嘿一陣傻笑,隨後說道:“原來是看中了我的扇子,這個嘛……抱歉了,我剛才已經把它給柳大家了,你看見嗎?嘿嘿,不要用這種為什麼的眼神看著我,她喜歡,我就送給她,就當作是剛才感謝她給我演奏一曲很好聽的琴樂吧。”
這下反倒是柳大家愣住了,她看了看懷裏的扇子,又把目光盯向了錢雙。
好半天才問了王昃一句:“真……真的?”
王昃很霸氣的說道:“我盧大寶,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信譽在我眼中,那是比真金還要真!”
柳大家臉上一陣狂喜,她知道這是王昃把皮球扔給了她,但說實話,她還真不怕這個猖狂的錢家少爺。
不過王昃還是少算了一點。
錢雙瞳孔縮成一條線,皮笑肉不笑的怒道:“好,很好!你喜歡玩是不是?那好,老子就陪你玩!都聽好了,今天我錢雙就要教訓這個猖狂的盧大寶,誰如果敢攔著,就是與我錢家為敵!”
說完他使了一個眼色,那幾名打手直接衝上前來,就要讓王昃‘開葷’。
其他人還真有些不敢上手,連金三鑫都有些為難,苦笑著說道:“盧兄,你這又是何苦呐……”
誰知剛才一直裝死的白九春突然醒酒了,迷迷糊糊的喝道:“什麼?誰要動我兄弟?試試!”
錢雙怒吼:“白九春!好,太好了!小爺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天你別怪小爺手黑!上……”
剛要親自動手,就聽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很慵懶的聲音。
“呦呦呦~我今天這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了?怎麼好像聽到有人猖狂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小七啊,你說說,是不是爺我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