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四似乎也有些無奈,歎聲道:“話雖不假,似我等武功低微之人,若是這般言論被那‘賊燕子’聽了去,卻是難保性命。”
說著劉四看過一旁的風波惡,拱了拱手道:“風兄見笑了。”
風波惡罷了罷手,笑道:“似這等惡人,時機到了,自會有高人收拾,兩位不必如此。”說著風波惡舉起手中酒杯,邀兩人共飲,隻是他眼珠轉動,卻不知在想什麼了。
將酒杯置下,風波惡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兩位言及官府曾派人捉拿,為何不懸賞江湖人士,想來江湖之中,能人之多,應當有人能對付這淫賊吧?”卻是前世所看武俠小說作祟,在他想來,官府應該不會沒人想不出這樣的辦法才是。
劉四與王鐵聞言,微微一愣,劉四旋即苦笑道:“風兄有所不知,這懸賞自是有的,隻是這‘賊燕子’還有另一層身份,卻是惹人忌憚,姑蘇之地,但凡知曉此事者,皆是無人敢去接這懸賞。”
“也隻有丐幫的幾位好漢敢接,隻是丐幫諸位都是做大事之人,也無法拍出太多弟子前去做這事,不然那‘賊燕子’哪會有這般快活。”說起這,王鐵重重將酒杯放於桌上,語氣中有些不忿,也是個熱血的性子。
“哦?還有這等事情,那淫賊有何憑依,除開丐幫好漢外,竟無人敢惹。”風波惡也有些好奇了,沒想到還有這一層隱秘。
劉四搖了搖頭道:“那‘賊燕子’大名王燕,雖武功不差,但也不至於人人害怕去,隻是他有個親兄長王清,乃是太湖一大水賊,號稱‘清波刀’是個高手,且手下有百十兄弟,著實是個凶惡之人,也是因此,王燕仗著自家兄弟勢力,毫無忌憚,大肆作案,卻是苦了那些被他所害的小娘子。”
風波惡點了點頭,這才有所理解,這人確實是個不好惹的角色。
幾番推杯置盞之後,風波惡也沒了體會酒樓的意思,與劉四王鐵兩人道了聲別。旋即離了酒樓,自去尋了個客棧住下。
“‘賊燕子’,阮府,倒是有點意思。”風波惡卻是生出了探索的意思,沒想到自己一出姑蘇,便遇到了前世小說中的‘淫賊’事跡,難免有些心癢。
再者,他對自身武藝也還算自信,在他這個年紀,能有他現在的修為已經算是極為不錯,想來探查一番,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他一身武功均是家傳,雖說他家在江南玄霜莊,祖上卻是行伍中人,追隨大燕皇族征戰天下,所傳刀法喚名《破軍九大式》,本是軍中武學,後得慕容家主點撥,入得二流刀法,也算是極為不錯。
配以內功、身法,以他如今三流實力,等閑二流高手也能一戰。
......
夜已深,白日熱鬧的大街上如今隻有打更聲空傳。
各式酒樓門前燈籠映照之下,少有三兩個巡城捕快路過,卻是寂靜得緊。
風波惡持好長刀,推開窗戶,一個起躍,自上了房頂。
要說這古時樓瓦,也是貨真價實,當得這些個武林人士這般鬧騰,也少有損壞,當然,如今的風波惡也算在此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