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弟子不敢言論,怕惹得自家大師兄生氣,紛紛應聲道:
“是!”
......
對於此事,風波惡自然不知,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太過放在心上,幾個土雞瓦狗還不是他的對手,況且他今日刀法又有幾分進步。
就算來得人多了,打不過也可以跑嘛,有一身好輕功也是自己的實力不是。
約莫一日功夫,風波惡便趕至無量山下的南澗縣。
一番趕路,自然是累的不輕,消耗也不少,尋了個客棧歇息,卻是準備翌日趕往無量山。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風波惡自在此歇息,卻聽聞無量劍派東西宗大比便在這兩日進行。
無量劍派雖然聲名不顯,在這大理一畝三分地卻還是挺有名氣的,與神農幫一般,都算得上是地頭蛇,隻是無量劍派較之神農幫更為正式一些,行事也多正派,聲名頗好。
反正想要下得無量玉洞,卻還需要借道無量劍派,倒也不妨上去瞧瞧這宗派的比試,說起來,天龍之中,他也就聽過這個門派有這樣的比試了,見識見識倒也無妨。
至於無量劍派的武功,聽說是模範得無量玉璧中無崖子與李秋水的舞劍而來,也不知威力如何。
......
翌日。
做了一番休整的風波惡自往無量山上行去,這無量劍派大比,雖有些消息,但大多也是大家當作茶餘飯後的談資,倒也沒有那麼多人去觀禮。
左右不過幾個與無量派相熟的朋友,或是哪個好奇的江湖人,自去看了,無量劍派也不會不歡迎,畢竟是慕名而來。
風波惡想著無量玉洞中的秘籍,心情頗好,行走在無量山山路上,倒是沒那麼急切。
可是世事難得隨心,幾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頓時便壞了他良好的心情。
“司空炎?”
瞧著眼前的幾名神農幫弟子,風波惡有些詫異。
這小子倒還挺記仇,到這裏來等他來了。
“難得足下還記得我,還以為似在下這等人,都不如足下眼裏呢。”司空炎頭顱微微昂起,語氣帶著幾絲嘲諷,似是成竹在胸,認為風波惡已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嗬嗬,記不記得是一回事,放不放在眼裏又是一回事,就算我在路邊看到一條狗,沒事的時候我也會想起來,你說我這話有沒有道理,司空少幫主。”風波惡見他如此態度,自然明白對方是來找麻煩的,也不吝惜口水,出言諷刺道。
“你!”司空炎哪裏聽不出風波惡話中之意,隻覺得自己像吞了一根刺一般,沒想到自己幾人在此攔著他,他還敢惡言想向,當真是不要命了。
“看來足下隻會呈口舌之利,就不知道足下的手上功夫是不是也和嘴巴一樣厲害了!”司空炎麵色黑沉,卻是冷冷道。
在他心裏,已經給風波惡判了死刑。
“你父親還算有幾分本事,卻沒想到生出你這麼個玩意,心思狹隘,難怪神農幫到了這個地步就自固不前。”風波惡沒有在意司空炎的話,倒是生出了幾分感慨。
這司空炎沒什麼實力,卻隻知道記仇,難怪原著中連個臉都沒漏。
司空炎聽得風波惡此言,麵色愈發黑沉,除了他父親,哪個敢這般說他,神農幫弟子更是個個把他當作少主供奉,他哪裏受了了這般嘲諷。
當然,這也是他心胸狹窄的原因之一。
不順心意之人,在他看來,自然都是敵人。
出身在江湖,卻是這麼個性子,有這樣的兒子,風波惡都要幫他老爹頭疼。
“哪裏有這麼多的廢話,就看看你有什麼底氣這般口出不遜,給我將他拿了!”司空炎卻是沒什麼心思再與風波惡說話了,吩咐身旁眾人,便想將他拿下。
他也沒想自己出手,在他看來,這些神農幫弟子就已經足夠了,風波惡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能有什麼功夫,無非是牙尖嘴利罷了。
神農幫中弟子聞言,也不甚在意,在他們看來,風波惡得罪了自家少幫主,已然是個死人了,至於風波惡是否能打敗他們,卻是想都沒想過。
左右不過是個同齡的少年,能有什麼功力,幾人圍攻,已然是看得起他。
若非司空炎要求將他擒拿,不傷他性命,都不比他們一起出手。
神農幫起源,本是大理國中一些采藥、販藥之人自發組織的幫派。
使得武功自然也有幾分影子。
幾名神農幫弟子都是手持藥鋤,向風波惡攻來。
使得卻都是神農幫《神農八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