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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幾天,秦州城內的藥材價格,每天都在漲,老百姓怨聲載道。【】尤其是蘇家濟仁堂由於高價收購藥材,售價更是遠超其餘幾家藥鋪。
在有心人推波助瀾下,坊市間流傳著是蘇家帶頭漲價的傳言,但是濟仁堂乃是幾百年的老字號,一向公道,口碑不錯,老百姓半信半疑,但隨著流言越傳越廣,有板有眼,更有幾大藥鋪聯合斥責,秦州百姓終於出離憤怒,將濟仁堂圍的水泄不通,討要說法。
濟仁堂掌櫃焦頭爛額,一邊安撫百姓,一邊向蘇家求援,好幾家濟仁堂分店都已經關門歇業,老百姓天天吵,天天鬧,這生意沒法做了。
蘇家大廳,氣氛格外凝重,蘇清荷嬌豔的玉臉上,盡是憤怒,蘇福也是義憤填膺,憤憤不平。
“小姐,這些人真是可惡,老爺在的時候,可沒有虧待他們啊!”
“哼。”
蘇清荷冷哼一聲,麵色陡然發白,劇烈咳嗽起來。
“小姐,你還是回房休息吧。”
蘇清荷擺擺手,說道:“福伯放心吧,清荷沒事,隻是受了點風寒,咳咳。”
她話沒說完,又劇烈咳嗽起來,蘇福一臉憂色,給綠漪紅霞使了個眼色,讓她們扶著小姐回房休息。
“唉,這可怎麼辦啊,在這種節骨眼上,小姐又病倒了,難道真是天要亡我蘇家嗎?”蘇福低聲歎道。
“福伯,其中究竟有何隱秘,為何這些人如此咄咄逼人?”薑塵出聲問道。
“唉,姑爺剛來,有所不知,咱們蘇家濟仁堂是開了幾百年的老字號了,蘇家先祖是個赤腳大夫,經常遊曆神州,行醫治病,後來到了秦州,才安定下來,先祖憑借過人的醫術,在秦州開了濟仁堂,取名‘濟世救人’之意。”
“因為濟仁堂價格公道,童叟無欺,生意一直很好。老爺在世的時候,濟仁堂更是紅火,壓得其他幾家藥鋪抬不起頭來。後來,同心堂,黃馨閣,懷術樓幾家藥鋪掌櫃找上門來,希望老爺給他們口飯吃,老爺秉承先祖遺誌,濟世救人,也希望秦州大家小巷開滿藥鋪,造福世人,便多番相助。”
“沒想到,唉,這些人都是白眼狼,老爺剛一去世,便開始打壓濟仁堂,現在的情況,姑爺你也看到了,幾百年的老字號,恐怕就要關門了,唉,蘇家先祖的心血,敗在我們這些後人手裏,等我們死了有何麵目去見列祖列宗啊!”蘇福老淚縱橫,悲傷不已。
“福伯,或許薑塵有辦法保住濟仁堂……”薑塵遲疑道。
聞言,蘇福猛地抬頭,一雙渾濁的老眼,綻放精光,但是片刻,又暗淡下去,有些寬慰的說道:“姑爺,蘇福知道姑爺的好意,但是隔行如隔山,就算姑爺請出了乾陽孫家也無濟於事。”
“福伯誤會了,薑塵並非此事,罷了,福伯請看。”
薑塵不知如何解釋,隻能以現場演示,他指尖劍氣吞吐,朝著掌心一劃,霎時間皮破血流,傷口猙獰。
“姑爺,你這是做什麼啊,濟仁堂沒了就沒了,你可不要想不開啊!”
聞言,薑塵嘴角一抽,哭笑不得,連忙從懷中摸出一隻玉瓶,從裏麵倒出一些綠色粉末,均勻的敷在傷口上,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鮮血橫流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結疤,很快就止血。
“這是……”蘇福瞪大了眼睛,滿臉震撼。
“不瞞福伯,薑塵精通藥理,剛才這綠色粉末喚作‘綠痂散’,可治療刀槍劍等外傷,療效驚人。【】”薑塵笑著說道。
“姑爺,你的意思是……”蘇福一臉激動,有些明白薑塵的意思了。
“既然那些藥鋪不讓濟仁堂賣藥材,那就改賣綠痂散,憑借綠痂散的神效,何愁濟仁堂不能重新站起來。”
“好啊,好啊,蘇家有姑爺真是上天庇護啊,蘇家有救了,我這就把好消息告訴小姐……”
“福伯……”
薑塵張了張口,蘇福早已走的沒影,薑塵搖頭苦笑,也走向蘇清荷的閨房。他進屋的時候,看到蘇清荷躺在床上,蒼白的臉上布滿驚色。
瞧見薑塵進屋,綠漪紅霞掩嘴嬌笑,拉著還在喋喋不休的蘇福離開,隻留下二人在屋中。
“福伯說的是真的,你真有如此神藥?”人剛走,蘇清荷便迫不及待問道。
“別亂動,躺下休息。”看著激動的蘇清荷要從床上下來,薑塵連忙走過去,囑咐她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