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麒心中歡喜,一心隻想盡快離開這裏,是以睡下不久便即醒了,想要去叫史無敵,但始終覺的不妥,百無聊賴之際便思索《無字真經》中的武功,隻覺的其中武功越來越是深奧,但也不是異常難懂,疑惑道:“其中武功雖然高深,但決計不需三十年的苦研,神農前輩那樣說卻不知為何?”。
此時李天麒內功深厚,耳聰目明,忽聽得窗外有腳步聲,待要起身,卻見史無敵閃身進屋道:“李兄弟,你醒來了嗎?”。李天麒始一見麵便對史無敵有所好感,笑道:“我早就醒來了,史兄。”
史無敵笑道:“那便快快與我下山去吧。”李天麒道:“現在嗎?”史無敵道:“對,就是現在,趁著那兩個小毒物還沒有醒來,我們趕緊下山,免得一會又麻煩。”李天麒聽就要下山,心中多了許多的期待,向窗外瞧了瞧,見太陽剛剛升起,笑道:“史兄說的對,那我們快快走吧!”
兩人說話之間出了廣場,沿台階一路向下,過不多時,便來到一條蜿蜒的山路之上,李天麒疑惑道:“史大哥,為何我們要悄悄的離開?”卻見史無敵哈哈大笑道:“李兄弟有所不知啊,那一心想要收你為徒的歐陽元練十修指走火入魔,每天早上都會狀若癲狂,太麻煩了。”說話之間瞧向李天麒,道:“就憑他也配做李兄弟的師父,我看毒王歐陽無仁也不見得有那本事吧!”說完自顧大笑起來。
李天麒道:“我那準師父性情古怪,隻怕我們這一走,又要和他師弟打架了吧!”心中不由對歐陽元生出幾分同情,卻聽史無敵笑道:“打吧,老毒物教出來的小毒物打的越狠越好。”李天麒疑惑道:“為什麼?你不是他們的叔叔嗎?”史無敵歎口氣道:“一言難盡,我與他們師父毒王歐陽無仁以兄弟相稱,隻不過是各有所圖吧!”語氣之中竟是有萬般無奈。
李天麒聽其語氣無奈,正欲詢問,卻又覺的不便,正在猶豫間卻見史無敵笑道:“好了,李兄弟,說那些做什麼?每個人生下來便是注定有其使命,違抗不得。今日高興,不提那些傷心事。”說著,自顧大步流星向前走去,隻在片刻間便將李天麒丟在身後。
李天麒緊忙追上,行走之間踏上“淩波微步”的步子,史無敵斜眼相視,見李天麒追了上來,身形瀟灑猶如閑庭散步一般,步伐之中沒有半點霸氣,心下暗暗欽佩,笑道:“李兄弟,好身法,不如我們比比輕功。”說完尖嘯一聲,腳尖一點便如雄鷹一般掠上高空,瞬間就將李天麒遠遠的拋在後麵。
李天麒此時心情大好,見史無敵飛身而起,自然不肯落後,使一招“無風起浪”如鳥一般在樹尖而過,片刻間又是追上了史無敵,史無敵斜眼相視,見李天麒身形靈動縹緲,讓人難以捉摸,更是欽佩,當下慢慢落地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李兄弟好本事,這身輕功更是高深莫測,不知家師是?”
李天麒聽到“輕功”二字,便又想到宋瑩瑩,心中苦悶,想一訴相思之苦,便道:“我隻是一個書生罷了,這英雄二字真是愧不敢當,至於家師更是沒有,這輕功隻是一個姑娘教給我的。”當下將如何與宋瑩瑩相遇,被困石室,傳授輕功以及此後種種一一道出,於兩人石棺之中,溶洞之底的無意親昵也是毫不隱瞞,對自己種種倒黴醜事更不文飾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