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宇智波止水、宇智波鼬、宇智波琉璃都是瞪大眼睛,看著台階上流落的火焰。
眾所周知,
宇智波一族是玩火的行家。
火遁術上,宇智波一族自稱忍界第二,沒有人敢自稱忍界第一。
而眼前的宇智波富嶽、宇智波止水、宇智波鼬三人無疑是宇智波一族如今的巔峰,然而以他們三人的眼光,也被這極盡性質變化的火焰而驚豔到,將火遁查克拉演變成如水般柔軟。
這樣的境界,他們不是做不到。
而是這樣做極其耗費心力,對於他們而言沒必要做這種事情。
但是無論如何,隻是這麼一手,就足以證明出手之人的厲害之處。
“噠噠噠!!!”
沉重、遲緩的腳步聲從殿內傳來。
一步一步,像是敲擊的鼓點,不由自主的牽動了眾人的心弦。
就連大蛇丸這個心不在焉的家夥也終於是將目光從金桂殿上收回來,看向了前方那火光映照得銀桂殿,看見了一道高大雄壯的身影一步步從大殿中走了出來,踏著那翻滾的流火,站在了台階的上方。
“嘶!”
看清站在台階上人影,水無月白倒抽了一口冷氣。
黃金般璀璨閃耀的華麗甲胄,纏繞著熾熱火焰的太刀,光溜溜的頭頂不見一根毛發,臉頰枯瘦無肉,唯有骨架依舊高大,撐著那一身璀璨甲胄而半點不落威風。
這是一個僧人。
而且還是苦行僧。
“諸位施主,請問打擾貧僧清修有何貴幹?”
“······呃!”
宇智波富嶽張口結舌,愣住了。
特麼的,
從闖入虛夜宮開始,就沒有說過幾句話,基本上是一見麵就動手開打,這麼彬彬有禮的情況還是第一次,結果反而讓人不適應,像宇智波富嶽河馬似的嘴巴張大又閉上,腦袋空空如也,想來想去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我們是來殺人的。”
波風水門開口了。
他平靜的說出了‘殺人’這麼一詞,仰著頭,看著立足在火焰之中的僧人。
“這樣啊!”
僧人輕輕點頭。
接著,他舉起了手中那纏繞著滾滾流火的太刀,“清修了這麼多年,結果還是要殺人······各位施主,貧僧虛夜宮第一十刃,秀齋。”僧人手中的刀鋒指著台階下的眾人,同時慢條斯理的做著自我介紹。
秀齋是一個苦行僧。
但不是普通的苦行僧,他原本是火之寺的一名忍僧,因為犯了戒律被驅逐出寺,他為了懲罰自己犯下的過錯,也是為了修行,他成為了一名苦行僧,然後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他遇到了宇智波龍樹。
兩個人聊了幾句。
宇智波龍樹就向他發出了邀請,問他要不要去見識一下更廣闊的世界,他答應了。
就這樣,自然而然的變成了第一十刃。
第一十刃?
聽到這個介紹。
眾人一開始是有些混亂的。
羽波緣這個第二十刃有多麼的恐怖還沒有忘記,畢竟身後天空中銀白色的華蓋依舊高懸,四代目雷影和八尾人柱力聯手,再加上一個二代白牙旗木卡卡西,三人都一時間對付不了一個第二十刃。
那麼,
眼前這個自稱是第一十刃的僧人又該是多麼的可怕?
“你們要殺的人貧僧也應該在內吧?”
秀齋看著波風水門。
輕聲問道。
“我們的目標隻有宇智波龍樹,如果你不擋路,我們是不會殺你的。”波風水門握緊了手中的三叉戟苦無,和秀齋四目相對,“出家人,你要擋我的路嗎?”
“是的,龍樹大人是我等領袖,想要傷害龍樹大人,請先從貧僧身上踏過再說。”
中年僧人手中的太刀一振。
一條火線極速蔓延開來,化作一堵熱焰熊熊的高大火牆,擋住了台階下眾人去往旁邊金桂殿的去路,當然,硬闖還是能闖過去的,須佐能乎一開,沒有什麼是闖不過去的。
不過,
這堵火牆很大程度上隻是表示了一種決心。
不容眾人前往金桂殿的絕心。
“天照。”
從登上虛夜宮以來,宇智波鼬第一次使用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
鮮血從右眼眼眶中一絲絲滑落。
漆黑色的火焰覆蓋了中年僧人的全身上下每一寸,就連手中那柄太刀也沒有例外,原本豔紅亮麗的火焰染上了漆黑的色澤,天照的火焰是最高等級的火遁術,就算是火焰也照樣能夠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