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快速脫去襯衫,南諾眸子一緊,轉身就朝著臥室的門口跑去。
閻晟瀚微微挑眉,眼底滿是嘲弄,“跑?是不是太晚了……”大步追了上去,直接將想要逃離的女人抵在門上,滾燙的腹肌緊貼在她的背上,讓她驚恐的尖叫出聲。
“啊!放開我!”
“剛剛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小東西,那股子潑辣去哪了?為了你的前男友,你不是豁出去了嗎?”
閻晟瀚抓著南諾的頭發,直接讓她仰起頭來供他品嚐她腥紅的唇瓣,濃濃的血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開去,南諾嗚咽著想要掙紮,可是身後的男人大力抵著她,她根本沒有逃離的餘地。
南諾隻覺得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唔……你混……唔……”
“唔……”
嚶嚀一聲,南諾無力的攤在門上,身後的男人狹長的眸子微微睜開,眼底帶著一絲戲謔,鬆開麵前就要窒息的女人那張唇……
“啊!”南諾瞪著眸子驚呼出聲,卻又顧不上身後胡作非為的男人,隻能張著口大口大口的呼吸,好似一條重新回到水中的魚兒。
閻晟瀚輕笑出聲,薄唇上揚說不出的邪肆英俊,那唇角殘留的腥紅,更是讓他看上去好似嗜血的魔王,而麵前的女人就是獻給他的供品。
“小東西,永遠不要試圖亮出你的利爪,因為我可能會剁了它……”
肆無忌憚的撩拔,逗弄,在麵前這個尚且青澀的女人身上,他變成久經沙場的將軍,一點點讓她沉淪入魔,縱使內心有無數個不願意,但她在他麵前,無能為力。
看著懷中化作春水的女人,閻晟瀚滿意的勾起唇,“真乖,女人就要乖乖的,不然男人不會喜歡……”
南諾苦笑出聲,一雙黑眸中帶著冷意,“你真是個混蛋,閻晟瀚……你讓我覺得惡心,嗬嗬……”
她惡心他,更惡心她自己,竟然會對這樣一個魔鬼產生反應……髒,真髒!
“小東西,這種事情可不止我一個人覺得爽快,你又何必非要說得那麼難聽?”微微俯身在她耳畔,那暗啞的聲音反佛來自煉獄,“你也嚐到了吧?你的味道……很甜。”
南諾一張臉羞得緋紅,“無恥!”
“哼哼哼……對,我無恥,我臭不要臉,如果你喜歡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跟我這樣打情罵俏,我很樂意配合你。”
閻晟瀚冷笑著,直接把麵前的女人抱了起來,“寶貝……自由的小遊戲結束了,今夜……你就把欠我的全都補償給我!”說著,男人眸子一沉。
南諾身子微顫眼角的淚水滑落,而麵前的男人不願意聽到她那些掃興的言論,於是直接攻占了她的唇。
“你是我閻晟瀚的,南諾……你給我一輩子記住!”
淩晨時分,A市迎來了入秋後的大雨,一夜之間氣氛驟減,寒意緩緩而至。
早上七點半,床頭的手機鬧鈴響起,男人睜開眸子眼底滿是冷意,窩在他懷中的女人不悅的嚶嚀一聲,然後往他胸口鑽了鑽,就像一個無憂的孩子。
“哼,真是善變的小東西。”呢喃一句,閻晟瀚伸手將床頭的手機拿了起來,劃掉鬧鍾,然後垂眸看著懷中酣睡的女人,心裏的某個角落好似被化成了一碗春水。
小東西的皮膚真好,看上去吹彈可破,難怪每次他都愛不釋手……睫毛濃密纖長,就像兩隻小蝴蝶停留在她眼簾上,還有她質地極好的青絲,還顯得稚嫩的小臉……
他要是記得不錯,她剛剛成年,十八和三十……那他以後步入中年,而這個小女人還是風韻正好的少婦?
眼底的陰鷙一閃而過,閻晟瀚將懷中的女人推開徑直起身下床,朝著浴室而去。
他最近怎麼了?竟然還想到會跟這個女人一起步入中年?嗬,莫不是腦子抽了?那都是多少年以後的事情了?他怎麼可能和這個女人糾纏那麼多年……
呼……
立在花灑底下,任由熱水澆滅他的所有想象,他的理智不允許他對某個人特別在意,因為他不需要軟肋,更何況這個軟肋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頸窩上的傷口被熱水衝得隱隱作痛,閻晟瀚微微蹙眉,看了一眼旁邊的鏡子,那觸目驚心的牙印就像她的嘴一般小巧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