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樂丹這輩子最不想當的就是舔狗了,該結束的結束,不會再藕斷絲連,更不會吃回頭草。
從第一段感情中,樂丹已經吸取教訓了,人不能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得學會放棄。
宋一念讓祁牧深去公司,卻被他用公司暫時沒事的借口拒絕,就這麼陪著她在醫院待了整整一天。
下班時,許瑩走出來,於藍也和另外一個同事結伴而出,兩人有說有笑。
於藍道:“聽說,總裁夫人沒事,但不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怎麼樣了?我又不好意思去醫院。”
旁邊的人跟著說:“不知道,總裁今天都沒來公司,這事很難說。”
“我覺得總裁夫人挺好的,但願孩子沒事吧,一般好人都會有好福氣的。”於藍的確感激宋一念,她沒有對自己落井下石,不然祁牧深早就把她給開除了。
宋一念被她關在倉庫的那天,她已經懷孕了,在那樣的情況下,還沒利用總裁夫人的特權,直接把自己炒魷魚,這樣的胸襟,不是誰都能有的。
走過許瑩旁邊,她聽了,心中怒火狂燒,她都懷疑於藍是故意的,為的就是想刺激自己。
剛才於藍的確沒注意到許瑩的存在,這會才發現她站在那,冷視著自己。
見狀,於藍不禁有些鬱悶了,兩人的關係破裂了,話也少了,甚至都不交流了,她看自己這眼神,到底是想做什麼?
於藍朝看她眼,皮笑肉不笑的說:“許經理,你和總裁的關係不是很好,若是去醫院探望總裁夫人,麻煩你向她幫我問個好。”
許瑩冷笑一聲,趨炎附勢的小人,現在是笑她不得勢是嗎?
一言不發,許瑩抬步就走。
於藍並不畏懼許瑩,上次在把宋一念鎖倉庫時,她也順道把許瑩道了出來,有鍋一起背,誰也別想置身事外。
“宋一念還真是好命,從國外回來,想必和總裁麵都沒見幾次,兩人都結婚了,現在連孩子都有了。”於藍看著許瑩背影,幸災樂禍的說:“不像某些人,陪在總裁身邊這麼多年了,結果到頭來,卻是什麼也沒得到,感覺還挺可憐的。”
話音未落,許瑩轉過身來,冷聲質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字麵意思,這麼簡單的字眼,許經理應該聽得懂才是。”於藍聳肩,她一臉無辜的看向許瑩。
“可憐,誰可憐了?”
“我隻是感慨一下,你激動什麼?又不是在說你,你怎麼還代號入座了?”
看到許瑩吃癟,於藍心裏暗爽,她挽著旁邊的同事,心情美麗的說:“走,我們去吃飯。”
無視許瑩臉上的憤怒,還有不滿的語氣,於藍拉著同事,走過她旁邊。
宋一念,又是宋一念,她的生活中,處處都有人說起這個名字,她想忘掉都不行。
相較於許瑩,許文康心情好得很,他以為宋一念肚子裏的孩子沒了,那麼祁牧深就有可能回頭選他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