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門關了,許文康也沒辦法,哪怕看不慣老常,他也不能硬闖,臉上端著副好態度,懇求道:“我是真的找祁太太有事,見一麵,隻要見上一麵,說幾句重要的話,我就不會再來打擾了。”
老常搖頭,仍舊拒絕,“祁太太在休息,請你見諒。我也是替祁先生做事的,沒有說話的權利。”
聞言,許文康握拳,抬頭瞧了眼老常身後緊閉的房門,知道自己暫時進不去,他也沒有要走的意思,直接蹲下來,“既然這樣,我就在這等到她醒。”
老常臉色寫著不滿,卻還是道:“許先生,你這樣讓我很為難。”
“你為難,那是你的事,我就是要坐在門口,等到她醒來為止。”許文康不為所動,他的事都沒說,怎麼可能走,反正自己也沒事做,多等一會沒什麼。
“這、”老常欲言又止,終究沒說別的話,看了眼自顧在門口坐下的許文康,轉身進了病房。
進去後,老常又順手把門關上,連帶反鎖,看許文康剛才那態度,想要衝進來都有可能了。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反鎖的好。
彼時,宋一念坐在病床上,看到老常進來,不禁問道:“怎麼樣?他走了嗎?”
老常搖頭,“許先生沒走,這會賴在門口不肯走了。”
剛才外麵的話,宋一念隱約聽到了一點,隻是沒聽清楚,“他剛才說找我有急事,有說是什麼事嗎?”
老常如實道:“這倒沒有,但說是要等你醒來,不然不回去。”
宋一念納悶極了,拿起邊上的手機,找到祁牧深的號碼,快速編輯了條短信過去,然後把手機握在手裏。
短信進來時,祁牧深正在開會,見是宋一念的短信,他點開,入目的短信內容是:那個大叔又來了,說是有急事找我,你說我見還是不見?
祁牧深沒多想,直接回了兩個字過去“不見”,他明白許文康有可能是為了許瑩的事過來的。
看了短信,宋一念無聲歎息,祁牧深都這麼說了,她也覺得沒什麼好見的,他們關係又不是特別好。
除了這件事,還能有什麼急事?
宋一念想了想,還是給徐嘉臣打了電話,那邊響了兩下就接通了,她直奔主題,“你昨天為什麼給我發那樣的信息?”
徐嘉臣反應過來,“我就覺得這人表裏不一,不想你被欺騙。”
“就因為長相?”宋一念都驚了,以貌取人是不可取的,而且也不靠譜。
徐嘉臣道:“不是,我就是聽到他說你一些不好聽的話,對他反感。而且,你好好想想,如果他對你有惡意,甚至不喜歡你,你覺得他會過來探望你嗎?”
“不會。”宋一念幾乎是馬上回道,連許瑩都沒來,更別提是個不喜歡自己的陌生人了。
“既然不會,那不就行了,我看他不是有心來看你,倒像是來打探情況的。”徐嘉臣沒多想,不過是隨口一說。
說到打探情況,宋一念就渾身不自在起來,許文康昨天也說了,他是那晚推自己出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