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宋一念繼續道:“擠走王總的前妻,順利上位,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這種事你做起來,一直都這麼得心應手。”
“宋一念,你、”許瑩被戳到痛處,不禁氣急敗壞。
宋一念握住祁牧深的手,轉過身去,“牧深,我們走。”
齊牧深眸光冷冽的射向許瑩,扶著宋一念上了車,他又彎腰跟了進去,隨即甩上車門。
車門一關,老張就發動車子離開。
許瑩站在原地,望著逐漸遠去的車輛,臉色鐵青難看,宋一念哪怕是眼瞎了,她還是能那麼高傲。
從頭到尾,她都是被宋一念踩在腳底下的那個,她不甘心。
“宋一念,我們走著瞧。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許瑩勾唇冷笑,眼裏噙著寒光,踩著高跟鞋,大步離去。
彼時,車裏。
宋一念握住祁牧深的手,知道他在不高興,語氣無奈的說:“許瑩是針對我的,你一個男人摻和進來,似乎有點奇怪。”
宋一念心裏想,即便許瑩再囂張,說的話再難聽,祁牧深總不能動手打人,這樣多有失風度,反正她是想象不到那樣的場景。
“我是男人,但我更是你的男人,你都被人欺負了,我還能袖手旁觀?”宋一念攔住他,祁牧深豈會不惱,隻是不想駁了她的麵子。
宋一念索性抱著他的手臂,頭挨靠過去,“你是,你是地地道道的男人,我知道。別人知不知道,我管不著,但我知道,你是男人行了吧。”
祁牧深仍舊繃著臉不說話,許瑩找上門來,他不想宋一念擋在自己前麵,而是應該站在他後麵才是。
沒聽到祁牧深說話,想必還在生氣,宋一念一點也不氣餒,“我們剛才是在地下停車場,如果你真的一氣之下,動手打了許瑩。我說的是如果,這隻是個假設,那你的形象一定會被媒體大做文章的,別忘了你是個公眾人物。”
祁牧深的負麵新聞,一定連帶公司也會受到影響,一係列的連環反應,造成的公司損失,可不是開玩笑的。
再說了,打許瑩做什麼,還得賠償醫藥費,多不劃算。
“我知道,可你受委屈,我舍不得。”齊牧深語氣微沉,許瑩都送上門來罵了,他連一句話都沒懟回去,她倒是擋在自己前麵了。
“我沒受什麼委屈?她不就是說了句,‘你這是瞎了嗎?’,又不是什麼難聽的話。”宋一念心情開朗,根本就不把許瑩的話聽進去,“你也知道,我的眼睛還是能看見的,又不是真的瞎了,管她那麼多做什麼。”
在宋一念看來,許瑩無疑是在嫉妒自己,她不甘心,這才千方百計來挖苦自己,實在是沒必要。
隻可惜,她是不會輕易上當的。
從撕破臉開始,兩人的關係就破裂了,再有許瑩慫恿許文康對自己下手,宋一念痛恨她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想和她拉近關係。
若不是許瑩挑唆,她肚子裏的孩子就不會死,盡管祁牧深說這件事交給他,但真的碰上許瑩,她也不會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