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怕秦疏影會誤會什麼,呂薇瀾又立即解釋道,“林鋒這個人,他比較重兄弟情誼。”
“兄弟情誼?”
秦疏影疑惑地問道。
此時,她才慢慢地感覺到,她似乎對林鋒的了解遠不如呂薇瀾多。
雖然認識林鋒的時候,能夠追溯到他的少年時代。
但那時候她並沒有太在意這個沉默內斂的男生。
他不在她的視線範圍內,所以她並沒有仔細地去了解他。
呂薇瀾笑道,“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兄弟,事實上,我對林家的一切很少了解。”
或許是呂薇瀾的熱情與細心打動了秦疏影,她開始放下戒備跟呂薇瀾。
也許是因為先入為主的原因,當初她在酒店第一次見到呂薇瀾的時候,便覺得呂薇瀾是個比較和善的女生。
那時候她已經有些名氣了,當時住在她的酒店時,也沒有擺架子,更沒有給她添麻煩。
而且,秦疏影心裏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就是,她總感覺自己跟林鋒在一起,似乎是虧欠了呂薇瀾一樣。
所以,此時她對呂薇瀾不僅沒有排斥,更沒有防備。
遠不會像當初跟時念純在一起那樣不自在。
呂薇瀾身上的確也有那種家碧玉的溫和內斂,比較容易相處。
“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林鋒他在外麵很講義氣。
他在外麵有很多鐵哥們,林鋒以前當過兵,以前他在國際維和部隊,有一幫出生入死的兄弟。
他是個很好的男人,很負責,這其實沒有什麼不好的。
現在的男人很多都很自私,難得會有他這樣高尚的品德。
但是作為她的女人,就比較吃虧了。”
呂薇瀾到這裏,微微停頓了一會,又繼續回憶道。
“我記得有一年冬,我去北冥山采風寫生。
氣預報第二會有暴雪,但當時我找不到下山的車,就讓他當晚上來接我。
他當時答應得很好,我都收拾了行禮,在門口等到了黑也沒有等到他的人來。
次日,下起了暴雪,山也被封了。
我被困在裏足足有了一個星期之久,當時很狼狽,差點被學校給開除了。
事後,我質頭號他為什麼把我一個人扔在山裏。
結果他跟我,那了戰友的母親病危,他開車先送戰友的母親去醫院。
事後一忙活就給把接我的事情給耽誤了。”
呂薇瀾到這裏,還有一些感傷,“我當時特別難過,我不是要跟他戰友的母親爭風吃醋,對比誰更重要。
我隻是想,他對於人家戰友的母親來算不得什麼,人家或許有別的親友。
而我就隻有他,他根本沒有把我放在第一位。
而且,這隻是一個例子。
諸如此類的事情很多很多,就是,無論何時,他都不會把你擺在最重要的位置,他總是優先那些兄弟。”
呂薇瀾伸手擦著眼淚,“林鋒的人生觀,價值觀就是兄弟情第一,老婆第二,最後才是家人。
跟他這樣的人做朋友比較好,做老婆很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