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憶安聽完秦烈的話,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的確,每個母親都想要跟自己的孩子在一起,誰也不願意把孩子送到前夫家裏去。
每次秦疏影送錦瑜走的時候,她心裏頭一定是痛不欲生的。
當時,林憶安其實沒有想那麼遠。
但是現在紀家有了另一個孩子,特別是那個孩子還是男嬰。
那麼錦瑜的地位一下子就被忽略了。
繼續在紀家呆下去,恐怕也得不到多少疼愛,將來不定還會受到更多的傷害。
“呃,秦先生,你的話我是絕對讚同的。
錦瑜自然也是跟著秦姐姐比較會幸福一點,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紀家萬一不答應。
紀家萬一來找事呢?”
秦烈伸手從果盤裏拿出來一把水果刀,一刀便將一粒蘋果給削成了兩半。
“我秦烈以前沒有怕過任何人,以後也不會怕任何人。
以前我不在家,所以才由得他們紀家的人欺負了姐姐這麼久。
現在我既然在家了,紀家的人,誰敢來鬧事,後果就跟這個蘋果一樣。”
林憶安被他這狠毒的眼神嚇得後退了一步。
倒是坐在旁邊的錦瑜,看著秦烈的表演,她卻是開心地咯咯笑起來。
朋友不懂得打架的殘酷,隻覺得秦烈玩刀子切蘋果的動作像個遊戲一樣。
林憶安怔了怔,隻得放下包包,陪著錦瑜坐了下來。
“那麼,我要不要去給紀家的人打個電話?
跟他們一聲,免得他們一直等著。”
“不必!紀家人算個什麼東西?”
秦烈的語氣相當冷漠和鄙夷。
林憶安也不敢吭聲了,想著,她還有很多東西在紀家呢。
回頭要是紀家人問起來,她該怎麼回答呢?
哎,秦烈真是一個刺頭啊,給她弄出來這麼多麻煩來,恐怕到時候這一樁樁,一件件都不太好收場啊。
“呃,好吧!”
林憶安惴惴不安地應了一聲。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漫長地等待了。
而此時,秦疏影剛剛抵達公司。
這是秦疏影病好之後,第一開始正式投入到工作之中來。
雖然許久不來公司,但同事們依舊對她很熱情,見麵便噓寒問暖的。
唯獨有一個不太開心的就是方悅了。
秦疏影進門的時候,方悅正端著一杯咖啡,從茶水間走出來。
她站在原地,看了看寧曉,又看向秦疏影,眼裏帶著幾分譏誚。
“以後做事情要低調一些,免得性命不保。”
方悅想起了上次在呂薇瀾的房間裏,看到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
她有一種直覺,感覺秦疏影會有大麻煩出現了。
“方悅,你怎麼老這樣針對疏影姐。
她現在都這樣了,你還諷刺她。”
寧曉現在越來越反感了,或許是因為以前受了方悅的不少氣,寧曉對方悅也是一肚子的怨氣。
見方悅在這裏盡些風涼話,她也不免惱火。
“我是諷刺嗎?
我這是提醒她,你這個女人聽不懂人話嗎?”
方悅自然是沒有把寧曉放在眼裏。
“是嗎?
那看來你是一番好意啊!不過,我們不需要你的好意了,就你今的地位,在公司裏什麼也算不上,所以,你有你的閑功夫,還不如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