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茵茵說話的時候,手指再度粘了上來,小手拉住薄雲深的手。
顧瑾言本想發脾氣的,一垂頭,就看見了拉著薄雲深的手,有炫耀嫌疑的秦茵茵。
他一怔,操!老薄的女兒怎麼這麼可愛?!
顧瑾言的震驚還沒消散,薄雲深已經再次把手指從秦茵茵的小手裏,抽了出來,為了防止秦茵茵再拉,男人動了一下,將手揣進了褲兜裏。
這個細微的動作被嶽太太看在了眼睛裏,她是個標準的富二代,沒認出來顧瑾言和薄雲深,更沒有發覺警局裏驟然安靜下來的氣氛。
“喲,這麼冷淡,小雜種,你不是你爹親生的吧?”嶽太太上下審視的看了一眼薄雲深,陰陽怪氣的諷刺:“這位先生,你該不會是喜當爹吧?”
那女人不屑的上下掃了薄雲深一眼,說:“看你長的這幅樣子,給這小孩兒她媽當小白臉了吧?”
顧瑾言聞言,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薄雲深睨了他一眼,顧瑾言更加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小白臉?老薄,這句話我夠我一年的笑料了!”
薄雲深沒空搭理顧瑾言,看著嶽太太的眼神,帶著一層寒冰利刃:“從你兒子骨折到現在,也不見你送他去醫院,反而隻想著錢!這孩子是你們夫妻倆路邊兒撿的?”
“既然你提起來了,那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就由你們擔。也就是你這種道德價值觀幾乎為零的小白臉,才會教出來這種沒有教養的野種!”
“不敢跟兩位的教養相提並論,如果茵茵打得罵的是你們這種出口成髒的人,我寧肯她就這麼沒素質下去!”
薄雲深冷笑一聲。
他要是有孩子,會任由想他們這樣的阿貓阿狗隨便欺負?
秦煙這個女人,自己不知道在那裏風流快活,卻讓他替她在這裏挨罵處理爛攤子!她最好一輩子都躲著別回薄氏!
薄雲深毫不客氣的將這筆賬算到了秦煙的頭上。
薄雲深也懶得廢話,直接從西服外套的口袋裏抽出來支票本兒,洋洋灑灑在上麵畫了幾筆,撕下來那一張,往嶽太太的方向一丟。
室內沒風,但是支票單薄,在空中飄了兩秒,旋轉出來一個不一樣的弧度。
“一百萬,夠嗎?”
薄雲深這句話一落音,嶽太太剛好撿起來了支票看了一眼。
“如果錢沒問題的話,人我就帶走了,至於你們兩個,回家之後最好留一個人看著門,省的法院傳票到的時候你們倆誰都沒有收到!”
嶽先生先生一愣,隨即不悅的說:“你要起訴我們?你起訴我們什麼呀?我們不告你就行了,哈哈??”
薄雲深懶得多話,轉了身朝警局外麵走,顧瑾言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嶽太太和嶽先生,說:“你說說,你們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老薄。”
顧瑾言伸手拍了拍一臉呆滯的嶽太太的肩膀,帶著幾分的玩世不恭,屈起手指在支票上撣了撣,說:“現在雖然是給了你一百萬,但是相信我,薄家的律師團絕對能把你告到傾家蕩產!”
“顧??顧少?”
“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