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涼了，當然是不能再投資了。
許霖笑了一下，低聲說：“最重要的是《笙歌》，女主上半年上過蘇導的戲，現在人氣有所下滑……”
秦煙隻覺得頭疼。
《笙歌》這部戲，拍的可謂是一波多折。
加上最近的事情多，秦煙糾結的腦殼都開始發痛了。
“我要是沒記錯，《笙歌》女主演，是周婷婷？”
許霖應了一聲，點了點頭：“是。”
“我要是沒記錯，周婷婷家裏的勢力也不算小，會爬蘇導的床？”
許霖也不太確定。
“這……”
“想辦法查一查，周婷婷有沒有黑料，她不是薄氏的藝人，能這麼快爬上影後的位置，肯定是有實力的。這種關頭上，周婷婷如果沒有什麼秘而不宣的黑料，可以把人挖到薄氏來。”
“那林蔓……”
秦煙一本正經的開口：“和我們無關！”
與此同時，被他們議論的人整個人都開始抓狂。
從蘇雁生出事到現在，林蔓給沈無赫打了無數個電話了，但是沈無赫一個都沒接，或者說，唯一一個接通了的，還是沈無赫的助理接的。
“阿赫呢？”
助理口吻冰冷：“林小姐，先生讓我轉告您，當初在一起的時候，已經說好了，銀貨兩訖！”
“先生給你提供的資源，你自己看不上，開拍這部電視劇之前，先生也給過你忠告，情分已盡，勸你一句，不要再打電話過來！”
林蔓身體哆嗦了一下。
不知道怎麼的，林蔓忽然想到，當初她還在《笙歌》劇組那次，沈無赫曾經和秦煙一起到劇組探過班。
好端端的，薄雲深怎麼會給她謀出路，如果是真的要謀出路，為什麼偏偏把她送到了蘇導的劇組裏？
為什麼秦煙探了班，薄雲深就要換人？
林蔓又不是個傻子，她又哭又笑，捏著手機的小手，骨節泛白。
她深吸了口氣，心髒一點點被悲痛蠶食。
狗屁的八年在一起的情分，狗屁的謀出路，都是薄雲深那個王八蛋弄出來的假象。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
林蔓握著手機，問電話了的助理，後者停頓了一下，一直沒有掛電話。
“這次蘇導爆出來這麼大的醜聞，有沒有薄雲深的手筆？”
助理沒有直說：“這件事情，先生也不太清楚，我們先生旗下涉獵的主行業，不在娛樂圈。”
“但看在露水夫妻一場的份上，先生讓我轉告你，蘇雁生什麼樣的人，薄雲深事先可是清清楚楚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林蔓一氣之下，猛地將手機砸了出去。
她在酒店裏，外麵記者墮入過江之鯽，林蔓將套房裏的東西，砸了個稀碎。
她冷靜了少說有半個小時，再撿起手機的時候，電話竟然還通著。
林蔓忽然笑了。
沈無赫的這個助理，耐心可真是好，光看她發脾氣，都看了半個小時。
林蔓心裏恨得要死，麵上卻愈發的鎮定，她坐在一地狼藉裏，拿起手機，手機屏幕已經碎了，基本上看不出來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