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言伸手捏住了顏冉的小下巴,低聲說:“從國外來的酒,怎麼就不是洋酒了?”
就連生產地都不是國內。
顏冉被捏的不舒服,左右晃腦袋:“你怎麼動手動腳的?鬆開我。”
本來是覺得顏冉這個臉在夜色坐台實在是有點大浪費,結果發現她太能作妖了,當藝人也隻能走黑紅的路。
“嗚嗚。”
她嗚咽兩聲,一把推開他,繼續喝酒,顏冉已經喝到位了,基本上一瓶紅酒都進了顧瑾言的肚子裏。
兩個人坐在一起,縮在房間地毯上。
顏冉很難過,小的時候,她經常挨打,爸爸媽媽打她的時候,都會避開她的臉,她當時以為爸爸媽媽疼她,現在才明白,他們肯定是擔心把她的臉打壞了不好賣錢。
全世界沒有一個人愛他,準確的說,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人,估計就是封宸的姑父,但是封宸的姑父早在她兩歲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顏冉抱著雙肩,嗚嗚咽咽的在那裏哭。
顧瑾言被她哭的頭疼。
“閉嘴!”
本來還以為顏冉有多堅強,當初封宸強上,她隻是嚇得眼圈有些紅,現在不過是喝了二兩酒,就開始抽泣,顧瑾言覺得有些膩歪。
“嗚嗚嗚嗚!”
紅酒後勁大,他一把把酒杯放在桌子邊,拉住過顏冉的手臂,把人抱在了懷裏:“不許哭!”
“你都多大了?”
“沒人愛我,我還不能難過麼?”
顏冉哭著問,顧瑾言盯著顏冉的臉,女人的臉,在他的眼睛裏分裂出來一段重影,晃來晃去,變成了陸想想的樣子。
“我愛。”
顧瑾言抱著顏冉,聲音很輕,“和他離婚,我們重新開始。”
顏冉的眼淚從眼眶裏掉了下來,她本來就難過,因為顧瑾言這句話,登時更加難過了起來。
她對顧瑾言是有一種深濃的好感的,畢竟當初是他從封宸手裏把她救了下來,也是他聽她說了在夜色的無奈,還是他把她從夜色裏拉出來,也是他,停留在這裏,陪她喝酒。
“唔……”
顏冉心髒揪疼,他知道顧瑾言喜歡陸想想,知道顧瑾言這麼多年都忘不了陸想想,可是他也是真的很難過。
顧瑾言抱起她,直接把她摁在了沙發上。
男人很衝動,顏冉本來打算推開他的,可是手心顫了顫,任由顧瑾言脫下去她的衣服。
畢竟這可能是和他能有關係的唯一一機會。
顏冉迷迷糊糊的睡著,察覺到被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送到了樓上的臥室裏。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躺在臥室的大床上,窗簾拉著,身上黏黏膩膩的,很不舒服。
臥室裏隻有她一個人,顏冉進去浴室,洗了個澡,下了樓,樓下已經收拾幹淨了,就連沙發套都換了一套幹淨的,陳科坐在沙發上等她。
顏冉頓了一下,她路走的慢,說出來,可能沒人會信,她在夜色這麼久,竟然還是完璧之身。
昨天顧瑾言要的凶,她的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