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做的什麼?”
她一時嘚瑟,問了出來,顧瑾言給了她一個眼神,似乎看智障。
一拉開房間門,門口有兩個走動的傭人。
身上穿著黑色的製服,關鍵是長得都挺好看的。
顧瑾言調了傭人過來,她低垂著眼睫,聲音很輕,“顧總,你請的傭人?”
男人一個字都沒有說,下了樓,客廳的餐桌上端上了菜,還有飯。
顏冉叫不出來菜色的名字,看上去都挺好吃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素菜居多。
顏冉剛走到餐桌邊,外麵走進來一群人,每個人手裏都拿著衣服。
顏冉在夜色裏,曾經被迫研究過時裝,以她的眼神,已經能看出來,這些衣服,都是高奢定製,而且都是女裝。
她抿了抿唇角,扭頭去看顧瑾言:“顧總,這……藍瓷你打算作為婚房麼?是不是明天太太或者你的其他表妹堂妹就搬過來了?用……不用我回避?”
顧瑾言的眼睛裏帶著幾分譏嘲:“這些東西,都是給你用的。”
哦。
她現在是顧瑾言的寵妃了麼?
顏冉頓了頓,顧瑾言從錢夾裏摸出來一張卡,不是黑卡,紋著金邊,看上去低調裏帶著奢華。
“唔……”
顧瑾言拉過顏冉的手,放在她的手心裏,笑著說:“喜歡什麼,就自己買。”
“顧總?”
顧瑾言的笑容,總是浮於表麵,顏冉說實話,還真的有點怵顧瑾言。
傭人也很多,分工明確,照顧顏冉生活起居的,負責廚房的,還有打掃衛生的。
顏冉似乎一腳踏進了雲霧裏,她摸了一把臉,低聲說:“這些東西,我都可以自己做,顧總,我沒這麼嬌氣。”
有一句話說的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她明確的知道,顧瑾言心裏有深愛的人,他對她隻有那麼三分鍾的熱度,不會愛她,這種腐敗的生活,她並不會永遠給她。
習慣是最可怕的一件事情。
顏冉頭腦清醒,低聲說:“我不想要這些人,你讓他們都走吧。”
顧瑾言神色淺薄:“你一句話,打算讓這麼多的傭人都沒有工作?”
顏冉滯了滯。
她這下是真的有些不高興了,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過分壓抑了,似乎自己就是顧瑾言飼養的一直籠中雀,根本就沒有什麼自由。
在桌麵上坐了下來,顏冉叫不出來菜的名字,但是不至於盤子裏的蔬菜是什麼都看不清楚。
左手邊盤子裏西藍花居多,還有零星用筷子夾不起來的肉沫,右邊是一盤子的菌類大雜燴,前麵是一盅白菜,反正都是素的。
唯一一份肉,還放在顧瑾言的麵前,看色澤有些像是東坡肉。
顏冉端著飯,夾著菜吃了兩口,本以為西藍花各種野菌不好吃,但是顏冉差點沒吞掉自己的舌頭,味道最好的,還是眼前的白菜。
她還喝了好幾口湯。
“這個白菜?”
不就是個水煮白菜麼?是她煮的方式不對麼?
“顏小姐,這是蓮花白菜,做的不好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