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突然眼前一黑暈倒在了自己的懷裏,霍逸南眼神暗了暗,心裏又產生了一絲後悔的情緒。
愣了幾秒,立馬打橫抱起尹舞向外跑去,門是被他粗暴的踢開的,“給我把醫生找來!”
門外站著的『婦』產科醫生,看了眼此刻搖搖欲墜的手術室厚重的門,咽了咽口水,趕緊轉身向霍逸南跑了過去。
霍逸南這一喊驚動了醫院大醫生護士,尹舞被一大批醫生護士簇擁著進了病房。
副院長親自檢查過,稱是情緒波動過大,加上勞累還有被人扼住過咽喉造成呼吸困難,最後才導致了暈倒。
護士拿來『藥』水瓶給尹舞打上吊針,副院長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還想什麼,霍逸南冷冷一瞥,眼神閃了閃,陰沉著臉讓房間裏的人都離開了。
看著床上毫無血『色』,安安靜靜躺著的女人,霍逸南臉『色』更加陰沉,周身氣壓也更冷,看了良久轉身出了門,來到走廊處點了一支煙。
一支煙燃盡,緊皺的眉頭仍舊沒有舒緩,一支接著一支的煙被點燃,男饒臉『色』隱在夜『色』中忽明忽暗看不出情緒。
忽的掐了煙,霍逸南轉身又進了病房,在病床邊坐下,借著月『色』輕輕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虛弱的女人。
尹舞的呼吸漸漸平穩,睡的越來越深,霍逸南卻毫無睡意,眸子在夜『色』裏卻越來越炙熱,似乎要將床上的女人燒成灰燼。
遠方『色』漸白,太陽一點點升起,霍逸南看了看,拿上東西開門離開了。
大亮,尹舞嚶嚀一聲,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睜著眼睛大口的喘著氣,額頭上冒著冷汗。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好半才反應過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緩緩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脖子,那裏隱隱作痛,想起昨晚上發生的事情,眼睛變得酸澀異常。
剛剛做的那個夢……夢裏麵她躺在一張冰冷手術床上,醫生舉著手術刀猙獰的笑著靠近,她大聲的哭求著醫生不要殺她的孩子,可是任她怎麼撕心裂肺的哭訴,醫生都不理會。
她眼睜睜看著醫生給她做了人流,一個鮮活的生命伴隨著血『液』從她身體裏流逝,那種感覺太真實太可怕了。
她絕望的嚎啕大哭,眼淚還沒流幹,血『液』還在不停地湧出體外,霍逸南突然衝了進來,看見手術室裏麵的情況,問也沒問就衝過來扼住了她的脖子。
“你給他陪葬吧……你給他陪葬吧……陪葬吧……”
這句話一直縈繞在尹舞的耳邊,她絕望的睜眼看向窗外,突然門被推開,腳步聲響起,尹舞嚇了一跳,埋著頭往床角躲去,“啊!啊!別過來!別……”
霍逸南皺著眉走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沉聲道,“你在幹什麼?”
尹舞愣了愣,抬起頭來,用力掙開了抓住自己的手,防備的看著霍逸南一言不發。
霍逸南被她眼裏的防備厭惡刺痛了心,冷冷的嗤笑一聲,“看來你恢複的不錯,既然如此起床跟我回去。”
尹舞抬頭看了看他,皺著眉頭不話眼裏滿是毫不掩飾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