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她咎由自取,但是我的是麵子問題。”賀母搖搖頭,眉眼間全是算計,“一個女人沒什麼,但是她不能為我們賀家做貢獻也就算了,她不能擋了我們賀家的路。”
“媽,你看看這個。”賀朝浚拿出手機,將一個文檔打開,擺在了賀母的麵前。
“這是?”賀母有些不確定,萬一是她所猜的那樣就不得了了。
“您應該知道,當年的那些事情您參與了,霍啟東現在什麼下場您也知道,他連他親生父親都敢下手,您覺得他會放過我們?不過是遲早的事情。”賀朝浚麵『色』嚴肅。
當年霍啟東做的那些事情他們知道,還是他親口所,因為他們曾經合作的另外一個項目也出現過類似的事情,隻不過和尹舞不一樣的是這一家沒有留下來的人。
他本來以為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那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還會再看見這些資料,所以他不得不做好會落得和霍啟東一樣下場的準備。
“怎麼會這樣?”賀母額頭冒汗,她養尊處優多年,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了,“我們走吧,我改變主意了,我們走,馬上就走,將門下企業都變賣了,我們去國外重新開始,不再和他霍氏待在一起。”
她真的是慌了,霍啟東是什麼人,那是於她而言是一尊大佛的人,他都倒了,她不覺得自己還可以比他厲害,所以她立馬改變主意答應兒子了。
“我們當然要走,但是就這麼走了,讓他霍逸南既抱得美人歸,又事業有成的,我不甘心,他這樣威脅我,我怎麼也要回份禮物的。”賀朝浚想到了什麼,笑容陰森。
“朝浚,不會有危險吧?”霍逸南那麼強,萬一偷雞不成蝕把米怎麼辦?
“不會,我們都走了,會有什麼危險?”
躺在床上的日子真是不好過,尹舞感覺她再躺下去以後可能會對床起過敏反應了,所以她要求活動活動,卻還是被拒絕了。
“我要透透氣!”尹舞盯著關上的窗子。
手下搖頭:“房間裏有專門的排氣設備,您是不會感覺到悶的,而且今風大,您還是不要打開窗子比較好。”
“那我做做瑜伽,你們都出去不要煩我!”尹舞赤著腳跳下床,地上都鋪霖毯,所以她也不覺得涼,隻覺得她躺了十半個月需要冷靜冷靜。
“好的,我這就去叫您的教練來!”手下微笑道,順便揮手示意兩個傭人上前給尹舞穿上襪子。
尹舞皺皺眉頭:“我自己來。”她還沒有殘到襪子也需要別人穿!
然後她剛在地上做了一會,剛來的教練就開始催促:“這麼坐著對您的身體不好,您最好還是起來,而且您剛剛吃過飯,其實不適合運動。”
“我覺得沒事啊!我沒什麼不好啊,而且我想自己一個人待會可以嗎?”不是尹舞難伺候,換了誰一兩個星期都被困在房間裏麵都會整個人處於一種暴躁狀態。
“您這個時候身體恢複非常重要,需要專業的指導。”教練堅持,眼中卻『露』出不解,別人想要得到她的指教她都不願意教,這個女裙是將她往外趕。
“出去吧。”突然出現清澈的男聲讓教練側目,是霍逸南回來了,她壓抑住心中的悸動,低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