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個『藥』丸赫然才是和玻璃瓶子中的一樣!
藤砌眼睛一眯,瞬間發現自己被耍了,聲音陰寒到可怕:“尹舞,你給我滾出去。”
該死!他什麼時候也會被一個女人給騙了,是病情已經開始在控製他了,還是這個女人在他身上下了『藥』?
尹舞心裏也很鬱悶啊,有些不甘的解釋:“其實我隻是拿了顆糖,誰知道你把我嚇著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塞了什麼進肚子,直到剛剛才看清楚。”
“你其實可以一直都不看清楚。”藤砌冷哼一聲,顯然不想理眼前的這個女人,但是尹舞主動解釋的態度還是讓他臉『色』好看了不少。
“其實也沒關係,沒有豈不是更好,這樣你也不會受苦了。”敖傑嘿嘿一笑,眼睛裏麵卻劃過一絲失落,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對他來隻有各種疑難雜症才有吸引力,至於別饒『性』命,誰在乎呢?
藤砌的臉『色』還是很冷,就好像完全沒有聽見敖傑的話一樣。
“那個……出去的地方在哪裏?”尹舞弱弱地聲音響起。
雖然她也很不想打斷他們兩個饒對話,但是她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出去啊!
藤砌眼眸微閃沒有話,隻是拉著尹舞往外走,背後敖傑的目光一直盯著尹舞離開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們就這樣把他一個人留在好麼?”尹舞看著緩緩關起的門,問向旁邊的人,雖然他們站在浴室裏麵,但是此刻完全沒有那種心情,擺在她麵前的是藤砌恐怕很是嚴重的病情。
“沒關係,他習慣了。”藤砌麵上看不出表情,但是轉身跨步離開的樣子讓她明白他還是生氣聊。
“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我一碰那個『藥』你就那麼緊張?是因為這個『藥』很厲害嗎?厲害到你也沒有辦法。”
尹舞有些沉默,她無法想象藤砌都無能為力的東西是什麼樣的,但是也終於明白上原來一直都很公平。
就好像讓他從必死的局裏麵逃了出來,卻還要讓他一身重病再遺忘所有的前塵往事。
“你回去吧!”這是他能夠的最後的話,他不想解釋什麼,也不想再去掩飾,他隻想她不要看見他狼狽的樣子。
尹舞沉默了,但是還是離開了,雖然她來這裏的初衷是為了報複他看了她,但是現在好像沒有意義了,她能夠做的,似乎就是安靜的離開。
她沒有去問他還會不會來和她一起住,這些和她剛剛知道的那些事情比起來似乎都顯得微不足道。
而她也確實沒有時間,因為尚空出了一個大紕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尹舞皺著眉頭翻看著新聞頭條,尚空的影響力太大,而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所以此刻這次的事故已經被各大媒體爭相報道了。
先易額頭冒汗:“今早上還好好的,不知道怎麼下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這批貨都是我親自監督的,應該不會有問題才是。”
“應該?你什麼時候也在用應該這個詞?”尹舞『揉』了『揉』太陽『穴』,這種頭都要炸聊感覺真的不好。
“我已經派人去查了,總裁如果要看結果的話可能還需要再等一會。”先易額頭冒汗,知道他為什麼用應該這個詞,這兩處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而且還有很多的突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