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南臉『色』雖然蒼白,但是聲音依舊讓人不容置疑:“我不想再第二遍。”

“是。”戎紫咬牙離開,以最快的速度去找薄炎,他不敢再多拖延一分鍾,因為那有可能要用他少爺的命作為代價。

其實霍逸南的病還沒有嚴重到那種程度,不過戎紫倒是未卜先知了一回。

深夜總是寂靜的,然而霍逸南這卻是格外的熱鬧,一群不知道什麼人在戎紫走後幾分鍾從陽台翻了進來,和黑夜一樣顏『色』的槍指著霍逸南的腦袋,可惜後者目光卻依舊在電腦上麵。

“沒想到才這麼幾你就病成這樣,難不成那兩年你真的是在養病?”

為首的男人隻『露』出一雙眼睛,盯著霍逸南的雙眼毫不掩飾殺意。

“看來你收到的教訓還是不夠多,不然怎麼有時間來找我的麻煩。”霍逸南從桌上抬起頭,黑『色』的眸中是不耐煩的神『色』。

看來有些事情還是不能手軟,否則就是會有一些沒有眼見力的打擾。

“那那個女人是你派過來的?”男人眯了眯眼睛,似乎隻有這個理由解釋他為什麼這麼清楚這件事情。

就在霍逸南離開的第二,他的地盤被警察給繳了,這來的是個二愣子,不是以前那個好話的警官,怎麼都走不通,非要扣下他們的人。

他思來想去沒有發現什麼特殊地方,隻知道那有一個女人從他那跑了出去,而消息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女人走漏的。

霍逸南放下文件,看向麵前這人明顯有些血絲的雙眼,頓時嗤笑一聲。

“表弟,雖然我們有血緣關係,但是不代表我們都一樣蠢。”

不懷疑自己他,竟然懷疑他,他如果動手他還會雍性』命到這裏來?

“大膽!都死到臨頭了還敢這麼囂張,你以為我們不敢開槍?”旁邊一魁梧大漢站出來,手裏麵的槍更是揚了揚。

“不許對我表哥無禮!”為首的那個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嗬斥一聲,然後緩緩摘下了口罩,竟然是薑流月。

然而霍逸南對他的身份沒有絲毫驚訝,仿佛一開始就知道是誰。

“你不是你?薑漓不是你的人?”薑流月臉上帶著疲憊,不再複初見時候的淡然,更多的是滄桑,好像經曆了許多事。

霍逸南聞言忍不住再次冷笑:“連這個你都查不出來,我告訴你又有什麼用?”

“你不要太過分!”哪怕薑流月在旁邊阻止著,那魁梧男人依舊對霍逸南充滿敵意。

然而霍逸南什麼都沒,隻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而這一眼讓男人遍體生寒。

“表哥很忙?”薑流月視線落在桌上,狀似無意的問道,同時緩緩靠近。

霍逸南麵無表情地看著,對周圍那些槍視而不見。

“如果你不來打擾我的話,就不忙了。”言下之意你快點滾。

薑流月嗬嗬一笑:“表哥,我知道我這些人奈何不了你,但是我今又不是來找你麻煩的,你這麼著急的趕我走幹什麼?”

霍逸南仿佛沒有聽見,隻有視線依舊很是寒冷。

“如果你覺得趕你走不好的話,我不介意讓人抬著你走。”

霍逸南話音剛落,周圍就傳過來細微的腳步聲,不是一個人弄出來的,而是很多人同時抬腿。

薑流月臉『色』一變,他知道霍逸南身邊絕對不可能沒有人,但是他竟然一直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