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答***話,而是帶著怯怯的目光看向我的父親,這個在我麵前還算衣冠楚楚的男人:“你……是我的……父親?”
沒有父親我自然看起來軟軟弱弱的,連話都不全,甚至臉上還帶著淚,像個女孩似的。
我那父親雖然討厭我媽,但是看見我這個樣子的時候目光還是愣住了,我依舊用帶著一點期待又帶著一點悲贍稚嫩眼神看著他,直到看見他眼中閃過不忍,我知道我的目的達到了。
那段日子我得到了渴望已久的父愛,我再也不是會被人在背後戳脊梁骨的人了,我也會有父親帶著我去做各種事情。
我很開心,不僅僅是因為這些,還因為薑漓不開心了。
我就是這樣一個惡毒的孩子,我不但要擁有原本就屬於我的定西,我還要奪走薑漓的一切,這一切要怪就怪他太單純了。
又是一我乖巧地陪著父親,薑漓眼淚汪汪地跑到父親麵前:“媽她身體又不好了,爸爸,您可不可以過去看看媽媽,就像以前一樣?”
又拿他那個病秧子媽媽來和和我搶父親,我一下子收斂了笑容,看了眼外麵隨後低頭走到父親身邊:“父親,我先回媽媽那邊了。”
我走的時候還把門帶上了,不出的體貼,然後我躲在我一個房子裏麵看我薑漓那個混蛋要些什麼。
這個家雖然是我父親的,但畢竟我才是在這個家待得更久的人,沒有人比我更加清楚這個家哪裏有幾隻老鼠,在那些孤寂的日子裏麵它們才是我的好朋友。
父親這段時間回來是不過是為了給錢那個女人救命,心根本就不再我身上,也不在這個家身上,對於薑漓他也疼愛的多一下,這不,薑漓那個混蛋竟然坐在父親的腿上:“媽媽她知道自己沒幾了,她根本不想治了,她現在隻想見見你,這是她走之前最後的願望。”
父親在薑漓頭上敲了一下,不得力道可以忽略不計:“什麼呢?你媽媽的病可以治好的,隻要有錢,我不會讓她死的!”
薑漓眼淚像是流不完似的:“不,媽媽她不要什麼錢,她也不想活著了,活著就是拖累你,她隻想要我們好好活下去,隻是她想在死之前再見您一次!”
薑漓他媽本來就是父親的摯愛,哪裏聽得這樣的話,隻是幾句就抱緊薑漓:“什麼最後一次,我不準你這麼,她要是想見我現在就可以,走,我們就去見你母親。”
我冷笑,我父親可真是個多情種,忍辱負重就是為了初戀,奈何這些他似乎對我母親也有些不忍了。
我直接去找我母親,讓她去攔住我父親,她有些猶豫:“這些他能夠回來我就已經是慶幸了,我要是去幹涉,他會不會一走了之?”
“難道你不去他就不會一走了之?媽,你別忘了我是怎麼來的,他這一走還會不會回來你自己最清楚。”
我媽被我的話嚇到了,急匆匆的準備化妝,換衣服被我攔下了:“你越是現在這個樣子,對他的殺傷力越大!”
我媽將信將疑,她雖然信我,但是最忍受不聊就是自己不好看,我冷笑:“信不信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