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對事情無能為力的時候,就算他有再多的怨言,都隻能埋在肚子裏麵。
先易看了我好久,最後隻能轉身離開。
夜涼如水,我的心情卻十分火辣,霍逸南雖然喜歡舞,但是他不懂愛,同時他也太高傲了,這就給我創造了機會。
我很開心,開心到不怎麼關注我的舞都覺得奇怪:“最近發生了什麼好事嗎?笑得這麼開心。”
我對她溫柔一笑,點點頭:“的確是好事,不過……我不能告訴你。”
舞挑了挑眉,笑了笑轉身走了。我的心一陣抽痛,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會纏著我要我的。
不過不急,我和她還有一生的時間。
可是人算不如算,我們遇到了危險,我無能為力的危險,霍逸南還沒走,他在關鍵時刻救了舞,自己卻消失了。
同樣是消失在舞的世界,這一次我卻高興不起來了,看著舞臉上從來沒有的絕望我知道我永遠也爭不過霍逸南了,哪怕他可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我的預感果然很準,霍逸南死了,霍逸南所有應該承擔的責任舞全都幫他擔著,儼然要守著他一輩子。
清楚舞『性』格的我明白,我現在做什麼都是沒用了,於是我靜靜地守在她周圍,做不回戀人,朋友也可以啊。
可舞和霍逸南緣分還真是夠深的,霍逸南消失兩年又回來了,明明沒有失憶卻裝作失憶的樣子,害得舞傷心。
我憤怒地衝過去質問他:“你一走就是兩年,你知道這些日子舞是怎麼一個人麵對眾饒質疑走過來的嗎?現在你回來了,卻又告訴她你不是霍逸南,霍逸南,你還有良心嗎?”
麵對我的質疑,霍逸南隻是眼眸微動,嘴角宛如僵硬不會笑的機器一樣牽起:“這些年,多謝你幫我照顧她。”
聽見這話我閉上眼睛深呼吸,隨後才睜開眼睛笑著對霍逸南:“你真殘忍,一回來就把她搶走。”
完我馬上就走,不想聽霍逸南再多一個字,否則我不敢保證我還能控製住我的情緒。
霍逸南終究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所有人都很開心,除了我,還有一個喜歡霍逸南的人。
我聯係過很多人,嚐試過很多方法,可舞還是和霍逸南在一起了,甚至還一起去國外旅遊,舞發自內心的笑容看得人心情苦澀。
苦澀在我心裏發酵,慢慢侵蝕我的大腦,一個叫做瑞琪兒的女人找上門來,隻要我配合她的人一起,她能夠幫我得到舞,而她要霍逸南。
看到瑞琪兒的時候我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我自己,一樣的愛而不得,一樣的嫉妒得發狂。
鬼使神差的我同意了,瑞琪兒帶著人去安排了,留下一個姓薑的女人,是要幫我得到舞,然而舞出現的時候她看著舞的眼神卻十分凶狠。
我有些害怕,害怕舞會怪我我這樣對她,所以我喝零『藥』,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我麵前的就是我心愛的女人,這一次我沒有弄錯。
霍逸南回來了,我沒有機會了,但我自私地卻還想要和她有點關係,所以我……對不起,舞,哪怕是用些傷害你的方法,我也想把你留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