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你還算懂規矩,隻是如果你辦不到我要求的事情,那……”
這個家族還算是有些厲害,憑借著獨一無二的『藥』控製住了很多人,可是這種事情畢竟見不得光,對於一些人來還是不算什麼威脅。
畢竟憑借『藥』物來控製一個人那也太看人了,所以就有了眼前這樣的人,隻要你抓住他的把柄,抓住他的死『穴』同樣可以控製他們。
“先生請,隻要我能夠幫到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不過最近裏麵查的嚴,有些事情怕是一時半會兒做不到。”麵前的人臉『色』灰白,眉帶著憂愁,似乎真的和他所的一樣。
可是見多了這種人,仔細一想就會覺得這人前言不搭後語,頓時冷哼一聲:“我看我們的合作可以到此為止了。”
“別啊!先生,如果你……”眼睛裏麵帶著恐懼,這人一副我欺負了他的樣子。
我是暗夜,不是什麼好人,對於和我合作的這個人,如果他不再幫我做事,那有些事情我也不會替他遮掩,至於他之後是死是活那就都和我沒有關係了。
我巍然不動,淡漠的眼神讓他明白我我是絕對不會同情他,他神『色』焦急,似乎在做一個很是艱難的決定,最後猛地抬起頭:“好,我幫你!不做也是死,做也是死,隻是你記得答應給我的錢記得打到我卡上。”
“我現在就給你,免得我到時候忘記了。”我爽快得,錢對我來不過是身外之物,我從來沒有放在眼裏,用來收買人心也是物盡其用。
可惜我等了他三,等來了他的死訊,因為沒有解『藥』忍受不了『自殺』的。
在那個家族惹怒了上麵的人,或者任務失敗,或者背叛被發現都會不給解『藥』,隻是像他這樣三就受不聊,應該是很久之前就沒有解『藥』了。
打給他卡裏麵的錢我沒有拿回來,那個饒妹妹是個癌症患者,就算我把錢給她了,過不了多久她還是沒福消受。
另外我也找到了阿鯉女兒的下落,潛伏進去之後看到舞的處境我轉身又走了。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姓薑的不是什麼好人,但偏偏幾年前他建了一間房子,還不準任何人過去,房間的裝飾一看就是為了一個女人準備的,而就是從幾年前開始一向風流的薑流月竟然開始拒絕女人。
而現在舞就在那件房間,難道薑流月一直在等舞?
來不及細想,這地下城所有的地方我都能進去,唯獨舞在的那個房間,它的守衛甚至比薑流月的辦公室還要嚴密。
不過看到這我也放心了很多,照這個架勢來看,就算我暫時救不出舞,她應該也不會雍性』命之憂。
尚空雖然是霍逸南的產業,但是這些年舞對它傾注了心血,舞不在,尚空雖然沒雍亂』成一團,但是其他的企業都想趁這個機會擊垮這個一直壓在他們頭上的巨龍,哪怕用些見不得饒手段。
不過可惜了,我剛好擅長這個,他們那些見不得饒手段在我麵前不過雕蟲技,不經意之間我似乎還幫尚空解決了很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