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這麼勁爆?一見麵就問我這種問題,我發誓下一次見到霍逸南一定要他好好回報我。
我低頭拍了拍衣服上麵不存在的灰,心裏麵則是後悔選了這個安靜到爆的地方,連假裝聽不見都不校
罌粟將酒杯往桌子上麵一放,語氣帶著些失落,又帶著些決絕:“好了,你不用了,我知道答案了,帶我去見你要救的人吧!”
嘴角勾起笑容,我聽見自己的聲音:“你這麼幫我,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罌粟抬眸深深看了我一眼:“不用了!”
被人拒絕還是有點尷尬的,結了賬我就直接走了。罌粟坐在我旁邊,一直都沒有看過我一眼,我樂得自在,畢竟罌粟的目光看得我瘮得慌。
帶罌粟見霍逸南的時候舞果然在霍逸南身邊,見我回來第一次對我冷著臉:“葉泊,為什麼你要騙我?為什麼他昏『迷』的事情你要瞞著我?”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簡單的昏『迷』啊!他要隻是餓暈了你看我瞞不瞞著你?不過尹舞畢竟是晚輩,心裏默念,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他們計較了。
罌粟看了一眼舞,凝視片刻之後看向床上躺著的霍逸南:“你的人就是他?”
我點點頭:“當然,麻煩蘇鶯姐了。”
罌粟多看了我一眼,隨後就開始在霍逸南身上鼓搗起來,舞有些驚訝地看了猶豫一眼,輕聲開口:“葉泊,對不起,我不該怪你的,隻是你請蘇姐花費的錢全都找我報銷吧!”
蘇鶯是罌粟救人時候用的名字,還挺有名的,至少舞都知道,不過我有些奇怪,罌粟又怎麼會認識舞呢?
看罌粟的樣子還要那麼一會兒,我轉身就去床上躺著了,尹舞和霍逸南都暈著的時候我可是都沒睡,現在事情都差不多了,我也不是那個會虐待自己的人。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色』已經黑了,我心情愉悅地起身,卻在拿衣服的時候動作僵住:“罌粟,你怎麼會在這裏?”
罌粟赫然坐在我房間的椅子上麵,看著我滿臉嫌棄:“你竟然『裸』_睡,真是不知道這些年怎麼沒人殺了你?”
我扯過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團,臉『色』帶著怒氣:“我怎麼睡和你有什麼關係?而且你一個女孩子看到這樣的場景難道不應該回避嗎?”
罌粟很是淡然地看著我:“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
她是個醫生,還是個殺手,我當然沒忘,隻是做那種事情時候的感受怎麼能帶到正常的生活中來呢?歎了口氣:“那你是不打算走了?”
罌粟挑眉:“你打算起來了?”
麵對執著的罌粟,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有什麼好看的,難道和她做手術的時候不一樣?
不過話雖如此我卻是掀過被子緩緩穿起了衣服,別人都不在意了,我一個大男缺然更不需要害臊了。
可女人就是個奇怪的物種,我坦然麵對的時候罌粟卻轉身出去了,還罵了一聲我無恥,要不是我現在褲子都沒提上,我一定衝出去質問她,到底是誰無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