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是笑,笑得我很害怕他手抖我就沒命了,但在沒命之前我還想垂死掙紮一下:“這世道,鋌而走險做這種事情怎麼也要點回報吧,既然你們不會傷害我,我也挺欣賞你們的,我最近得了好多新鮮玩意,聽還能值個百把萬的,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幫我看看如何?”
我能感受到的是車子的速度一下子加快了,我眼眶都要紅了,這不是我想要的效果啊!
身後的那人卻是笑聲清越好聽:“阿月,慢點,這位林姐這麼有趣,我們何必這麼快?”
被叫做阿月的司機從鏡子裏麵看了我一眼,讓我心裏流淚的是我分明看見他看著我熱切的眼神,不對,是看著我能夠帶來的錢熱切的眼神。
你妹的,你對我的錢感興趣你還開這麼快幹嘛?
我在心裏控訴的時候後麵那個特別喜歡笑得神秘男人從後麵翻了出來,剛準備用餘光瞧瞧他長什麼樣子,沒想到猝不及防撞上一個狐狸麵具。
你以為這是假麵舞會啊!你他喵的帶什麼麵具,我握緊了我的拳拳對這個麵具深惡痛絕,可惜我沒有捶到他胸口的勇氣。
但是我的頹敗在這個帶著狐狸麵具的男人眼中似乎很是有趣,我瞧見他眼中興味更濃:“我現在倒是知道為什麼會有人要我麼來請林姐了,不過林姐大可不必如此,請你的人雖然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人,但是想來為了保住自己的麵子應該不會害你的『性』命。”
不知道是這個狐狸麵具太礙眼了還是怎麼,聽見這話我嗤了一下:“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嗎?”
以為不死我就不用怕了嗎?真是搞笑,一直蟑螂我都害怕的要死好嗎?
男人又是輕笑,笑得我都覺得這個人是不是哪根神經不正常:“林瑜靜,我真想把你的腦子切開看看裏麵裝的到底是什麼?”
眨了眨眼,我都快哭了:“不是好了不取我的『性』命嗎?”
男人眼中帶笑朝我點頭:“對啊,你放心好了,我學過醫,開顱技術好得很,就算是給你切開了,我要是想你也不會丟了『性』命的。”
要不要這個吹牛啊,要是你牛『逼』到這種地步你至於帶著人一起來對我這個柔弱女孩下手?
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睜大眼睛看著他,眼中流『露』的是對偶像的敬佩:“你真的這麼厲害嗎?這可是開顱可不是別的簡單手術!”
別的手術簡不簡單我不知道,但是現在不簡單我也隻能成簡單了,不然怎麼能顯得我無知,無害呢?
男人眯了眯眼睛,很是享受這種被我崇拜的感覺,餘光早就觀察著的司機則是抽了抽嘴角將視線放到窗外,似乎不忍直視,但是這對我來就是機會啊!
找準機會就把腿上的刀抽出來,連帶著之前在我脖子上麵冰涼冰涼的那把,都被我拿著一起招呼這個狐狸男人了。
刀割開皮膚綻放出豔麗的血花,格外好看,好看的我『舔』了『舔』嘴唇:“帶我離開,否則你這細皮嫩肉的脖子就別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