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藺楠的很是真誠,但在我看來卻有另外一種味道,就覺得本來很不起眼的一件事,怎麼也能被他反複強調?
低頭看了看手裏麵的『藥』,隨意的翻動了幾下:“我要回去,不管他有沒有事,裴罕好歹陪了我那麼多年,我也不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那裏。”
祝藺楠有些沉默,最後默不作聲走在我的前麵:“我開車來的,走路遠,我送你回去吧。”
驚訝地挑眉:“你什麼時候有的車?”
不是看不起祝藺楠家貧,隻是單純的驚訝,祝藺楠頭也沒回:“別人借我的,你不管這麼多了,我送你回去就是了,你放心好了,我車技不差。”
祝藺楠都到這種程度了,我再拒絕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等我真的坐上車的時候我才真正理解到什麼叫做車技。
不是沒有做過快車,甚至我自己也是一個喜歡開快車的人,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炫技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祝藺楠身上我感覺不到任何危險的感覺,就像是這種炫技對他來不過是最安全的事情了。
“林姐,你知道這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是什麼嗎?”祝藺楠的聲音從前麵傳過來,夾雜著風聲有些聽不真牽
一下子沒懂這是什麼意思,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想要聽清楚他到底什麼,奈何祝藺楠卻不再開口了,害的我緩解尷尬隻得開口:“你在什麼?大一點聲!我聽不見!”
祝藺楠忽然回頭看了我一眼,眼中不出的流光溢彩:“林姐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藺楠話都聽不清楚?不過話起來,林姐和我在一起連眼睛都罷工了,想來沒聽清楚我什麼也是正常的。”
平時一本正經的人忽然用這種有些曖昧的語調和我話我真的有一點不習慣,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隻是耳朵不好使,沒什麼其他的意思,至於你到底想把我帶到哪裏去,。就算我知道我也沒有辦法幹涉啊!”
多麼掏心掏肺的話啊,身為一個女生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上了別饒車輕易不要想下來,於是可憐兮兮的我就隻是在默默地看著他想要把我逮到哪裏去。
不過祝藺楠倒是沒有多麼驚訝。隻是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你能夠幹涉的,隻是你不願意開口罷了。”
勾了勾嘴角沒話,任憑狂風迎麵吹來,吹的眼睛眯起來,我什麼都不真當我就什麼都不知道嗎?
從就和裴罕一起長大,他一舉一動我都清楚得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反正我不擔心裴罕害我,在意那麼多幹什麼?如果這一點事都需要在乎,我豈不是每都要煩死了?”我笑著反問,隨後挑了挑眉。“你到底要把我帶到哪裏去?我不想虎丘,所以你沒有必要把我送這麼遠。”
“就到了。”祝藺楠不為所動,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執意要帶我離開,那個霍啟澤真的有這麼可怕?
不過出現現在我麵前的美景倒是讓我閉了嘴,不過沒等祝藺楠下車我就自己跳下了車,動作那叫一個迅速。
入目是一片花海,一片一望無際的花海,種出這片花海的人肯定很了不起,因為每一朵花都很好看,沒有看到一顆枯萎的花朵,搭配的顏『色』也好看,間距也特別講究,剛好可以讓人置身花海中卻不會傷害到花朵,可以近距離接觸這些花朵,也可以讓皮膚過敏的人受到的傷害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