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伸手,我將箱子遞了過去。
男人打來皮箱檢查,看到裏麵滿滿的現金,應道:“可以走了。”
他擺擺手,後麵的男人便將祝惠壓了過來,一把推倒我們這邊。
我連忙抱住祝惠,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我們走。”
祝薇和我扶著祝惠,朝外麵走去,就在我們走出去,離開這些人有幾百米,那些警察才開始行動。
我們加快腳步,生怕受到傷害,裴罕打開車門,等我們上了車,他才上車。
而就在車開動,突然,馬路之上衝出一個黑衣男人,他手中拿著槍,對著車便開了一槍。
我隻聽到裴罕悶哼一聲,子彈穿透了車玻璃,好像打中了他。
我連忙伸長身子,去看裴罕,“你有沒有事?”緊張道。
隻看到他手臂上一個彈孔,他仍然在咬牙堅持,“沒關係,等到醫院再處理吧。”
竟然還有亡命徒……他們肯定是發覺了警察的行動,竟然要裴罕受傷了……我心裏愧疚極了。
車行一路,開至醫院。
來到急診室,醫生給裴罕包紮。
“他沒事吧。”我在一旁問道。
醫生為裴罕綁好繃帶,應道:“這位先生需要休養,他失血過多。”
我的眼睛裏不由得閃起淚花,竟然要裴罕受這種罪,我愧疚極了。
“好。”我答應道。
裴罕看看我虛弱的笑,之後他便來到病房休息,裴罕在睡,我坐在床邊。
隻聽到病房外一陣脆利的巴掌聲。
祝藺楠此時再也壓不住火氣,朝著祝惠臉上就是一巴掌,“你瞧瞧你做的好事。
我起身,奔了出去,看到祝惠捂著側臉,一聲不吭。
祝藺楠立得直直的,我來到他們中間,說道:“夠了,人救下來就好,你何必再教訓她呢。”
祝藺楠並不理會我,繼續說道:“祝惠,你看到霍啟東對你的態度了?他連你的死活都不顧,你還要和他在一起嗎?今天要不是瑜靜和裴罕,你早就沒命了知道嗎?”
祝惠哀哀哭泣,我看了心中不忍,過去擁住她的身子,“沒關係的,你沒事就好,我們就是擔心你。”
“霍啟東,他真的不顧我的死活嗎?”祝惠哀哀問道。
我拉著她在醫院走廊的長椅坐下,說道:“霍啟東聽到你被綁架的消息,根本沒有去救你的意思,他還說,以後不要你再來他公司上班。”
我如實將霍啟東的話說了一遍,祝惠哭得更為厲害,“他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呢。”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安慰好,祝惠哭了一陣子,抬手抹抹眼淚,“他真的這麼絕情?”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認識那些合作人的?你不知道他們的底細嗎?”我詢問起來。
祝惠搖搖頭,她說道:“霍啟東他說有一筆錢,需要盡快處理掉,要我找一些人,我就聯係了黑道人,我知道那些錢不幹淨,這才找了那夥人。”
洗黑錢嗎?霍啟東竟然做這種生意。
我啞然。
祝藺楠在一旁,仍舊對祝惠教訓,“我早就和你說,豪門中人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接近的,這下子給自己惹來了麻煩,裴罕他為了你受傷,你就不覺得愧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