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必要,我可以親自去跟你那位男友澄清!”
霍澈看她眼中的失落與難過,這場婚禮他隻是為了報複他繼母而已,並沒有要毀掉眼前這個女孩的打算,所以他表現的極為大方。
向暖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不自覺的張了張嘴,卻是沒出話來。
“如有需要就打我電話,這段時間我住在另一套公寓裏。”
向暖條件反射的點了下頭,很快,房子裏便隻剩下她一個人。
向暖看著空了的酒杯,然後黑溜溜的大眼往裏麵看去。
這晚,她在婚床上幹掉了一瓶價值百萬的紅酒,心滿意足的睡去。
——
霍澈跟向暖的開始,兩個人一個為了報複,一個是被綁架。
霍澈,從城闊少到霸道總裁的升級自然不是靠的他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也不是他那逆的大長腿。而是極其‘高明’的手段。
向暖,城最年輕的最有能力的獵頭,也是落魄豪門裏的明珠,除了不錯的容貌,更是理智又判斷力極佳的女人。
隻要一年,他們便可以放彼此自由。
就這樣,自己的人生不會被這一段無關情愛的婚姻給攪亂的,她這樣跟自己。
他不知道那隻是向家的陰謀而已,讓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去勾引他,然後逼他娶她。
後來的一切……
向暖第二早上醒來後,看著自己手上亮晶晶的鑽戒,漸漸地看向自己紅腫的手腕,昨的婚禮像是一場噩夢強勢的衝入她的腦海,霸道的占據她所有的思緒。
九點多,她嘴裏寡淡無味的在廚房走了一圈,便背了包出門。
十點,她出現在了公司裏,他們在市中心的大廈裏租了一層樓當他們的辦公室。
不過她沒想到,那個在大學時候就悄然走進她心裏的男人,竟然會在裏麵,等她嗎?
向暖的眼眶有些發燙,她無精打采的走進去,一開口便帶著些委屈,“溫之河!”
溫之河聽到聲音後沒有回頭,隻是看著外麵的高樓大廈,聲音也帶著點熬過夜的沙啞:“我在這坐了一夜!”
向暖沒話,隻是低著頭走過去,拉了把椅子坐下。
溫之河許久聽不到她話才轉過身去,然後直起腰看著她:“我昨去你的婚禮現場了!”
向暖詫異的抬眼,昨他去了?
“今早上霍總還到過我們辦公室!”
溫之河又繼續道。
向暖隻是傻傻的看著他,已經不知道要從哪兒問起或者起。
“他告訴我你們沒有住在一起,阿暖,他我們可以繼續交往,一年後他便還你自由之身,並在合適的時機跟媒體宣布你是被迫的。”
向暖的瞳孔不斷地放大,她有點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可能昨晚真的喝多了,她開始頭疼。
“他以為他是誰?我們要不要繼續交往要由他來了算?”
溫之河氣急的模樣像極了幼稚的孩,在這件事上他被動到自己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向暖是他的摯愛,是他的摯愛啊,要不要要別人來決定她的歸屬權?
向暖覺得自己像是在做過山車,一陣陣的眩暈,“所以呢?”
“今中午我要吃你親手煮的飯!”
溫之河突然就笑起來,賤賤的,卻讓人如沐春風。